“神君,你今日做什么?”
“作画。”
“画的什么?”
“梼杌。”
弑神总说一些他不懂的话,季温良便问:“那是什么?”
“凶兽。”
“凶兽?长什么样呢?”
这时弑神便又不语了。
一定是这个梼杌长得太过奇怪,若是想要描述得明明白白,必定是要耗费一番口舌。
弑神果然是个惜字如金的人。
季温良倒是觉得无所谓,弑神能和他说说话,已经很好了。
总比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强。
这一日,季温良从昏睡中醒来,忽然闻到一阵血腥之气。
他心里一震,莫不是受伤了?
他每日待得太悠然,竟忘了弑神元神有损一事。
不禁暗怪自己的粗心。
忙问道:“神君,你受伤了吗?”
“神君?”
“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