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当侧妃。”她执拗道。
“我答应你,三年内一定将你扶正。”
“沫沫想要的不是这个。”陶织沫摇头,“阿辞,我相信你,三年后你娶我,可是我现在不想要名分。”
南宫辞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这一点,也不勉强她,柔声道:“嗯,我们的孩子,到时一起封他当小世子。”
陶织沫笑,“你又知是男孩?”
南宫辞想了一想,“女孩子就封为郡主。”
“那、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你生的都喜欢。”
“你喜欢男孩子?”
“女孩子若是像你般可爱,我也喜欢。”
“女孩子要像你才行,这样才漂亮。”陶织沫笑道,一想到能生个像他这般漂亮的女孩子,顿时心情好得不得了。
二人又轻声细语了一阵子,陶织沫忽然有些忧虑起来,“阿辞,你说我们的孩子能生下来吗?”
“你说什么?”南宫辞一听,面上笑意褪去。
陶织沫紧皱秀眉,“我不知道,我好害怕,我怕我们的孩子……”
南宫辞二指封住她的唇,“本王保证,我们的孩子一定能平安生下来,母子平安。”
“他真的可以平安生下来吗?”
“一定。”
“可是我好害怕。”
“你怕什么?”
陶织沫突然红了眼眶,想到她那个前世无缘的孩子,忍不住落了泪,还是女人一怀孕,就会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沫沫……”南宫辞轻拭掉她的泪,低声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不相信我?”
“不,我相信。”陶织沫连忙擦干眼泪。
“那不许哭了。”
“我只是……开心,我们有孩子了。”陶织沫泪中带笑,“能不能让阿难回府来?”
南宫辞一听,面上笑意又淡了几分。
即墨难两月前为他治好了腿,后来又在陶织沫的要求下在府下住多了一个月,一个月前才离去,怎么又要他回来了?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即墨难在那一个月,他去上朝都上得心神不宁。他拍拍她的手,“有洛遥思在,不需要他。”
“可是……”陶织沫咬唇。
“我会请很多女医,你放心,这些交给末羊去处理。若是你伤了一根头发,我让他们提头来见。”
“不是……”陶织沫连忙道,“遥思说,我胎位有一点点不稳。”
“怎会如此?”南宫辞心惊。
“还不是你。”陶织沫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又有些脸红,“遥思说,前三个月要禁房事。”
“你怀多久了?”南宫辞忙问。
“遥思说一个月多一点。”陶织沫有些担心,这几个月来,他们二人似乎并无节制,不,确切来说,是南宫辞不知节制,“不过遥思说我身子底子好,她开几帖安胎药我服下就可以了,她说最好和你分房睡……”
“不分!”南宫辞立刻道,声音又轻了下来,“这两个月,我老实些就是了。”
陶织沫挑眉看他,显然是不太信任他。
“你平日,少些勾引我。”他一脸正经道。
“我怎么时候勾引你了?”陶织沫瞪大眼睛,哪次不是她睡得好好的,然后被子底下就有一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她印象中,她可从来没有主动过,倒是有些人像饿死鬼投胎似的,怎么也喂不饱,偏生在人前还装出一副淡然寡欲的模样,只要一关上门来,即刻就化身衣冠禽兽。
“你这样子就已经在勾引我了。”南宫辞一把拥她入怀,觉得身子又开始燥热了起来,身下已蠢蠢欲动,无奈只能轻叹了一口气。
陶织沫听了他这话,隔着中衣轻咬了一下他的肩。南宫辞又叹了一口气,“你还勾引我,可别教坏了我们的孩儿。”
陶织沫忍俊不禁,轻斥道:“你就爱胡说八道。”说着手又抚上了小腹,“要是女儿怎么办?”
“女儿我会很疼她。”
“那我呢?”
“最疼你。”
“儿子你就不疼了么?”
南宫辞想了想,“长大后不能疼。儿子的话,我会亲自教他习武,到时候让他保护妹妹。”
陶织沫被他这话逗得直笑,又轻捶了一下他。
“这么晚了,得睡了,熬夜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他柔声哄她。
陶织沫乖乖躺好,他为她盖好被角,撑着头躺在她身侧柔情注视着她。
陶织沫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轻捧着他的脸,又商量道:“真的不能让阿难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