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悠正握着毛笔作画的手一抖,差点坏了一副美图:“青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竟然连吵架这种小事都打听得这么清楚。
刚说完,又感兴趣地扬了扬眉毛:“吵架?你确定?”
恕他愚钝,他实在想象不出,百里连城那么冷的人,十天半月都能不说一句话的人,怎么会和“吵架”这种词有联系。
青松却是无比肯定地点头:“真的是吵架。”
“听说,当时鸩王从沐大小姐的房间里出来时,气得脸都青了。”
“不仅如此,鸩王这都好几天没回府了,不知去了哪里。”
“王爷,你说,鸩王不会被气得去了边疆了吧?”
如果是那样,青松倒觉得是好事。
他那点小心思,百里悠用眼角余光瞟瞟也能知晓,无奈摇头:“青松,我都死心了,怎么你还没死心?”
“我不想与六皇弟为敌,更何况,我对沐七夕,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等青松答话,百里悠瞟一眼他手里拿着的请帖:“准备一下,我们去赏花。”
“啊?”
青松却有些反应不过来:“王爷,你要去?”
他以为,王爷是肯定不会去的。
所以刚才只是例行通报了一声,都没打算递上帖子。
“以前你不是不去的么?”
太子送来请帖,当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王爷从来没有赏脸去过;
用王爷的话说:“要赏花,我还不如到自家花园里走走。”
这是实话,这京城里,确实没有哪个王府里的花能有三王府里的品种齐全,又长得好看。
向来,只有别人求着到三王府看花的。
“嗯,闲来无事,去看看也无妨。”
百里悠放下毛笔,把刚完成的画拿起来吹了吹,手心忽然蹿出一道火焰,把画烧了。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