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不过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仇人而已,怎么可能在自己身上花费太多心血?
恐怕她就是拿出二十万应付自己,也是不得已的吧?也许她最想的就是自己糊里糊涂的死去,这样,她曾经伤害爷爷的罪行,就不会被人知道了。
她的妈妈便是那样心狠手辣的,她身为陆卉的女儿,自然不会差了手段跟心机,可惜自己一直到现在,才有能力撕破她的嘴脸。
贱人秦立,你给我等着!
“不要多吃,注意保持身材。除非你能跟我一样,是消耗极大的武者,要不然吃多了,就不好看了!”
陶慧敏满脸嗔怪的拿下纪妍妍手上的精明糕点,微微有些心疼,一定是妹妹第一次吃这么多好吃的,难以抵挡诱惑了。
不着急,等妹妹回到陶家,吃多了这些好吃的,自然不会再这么小家子气了。
“嗯,我不吃了,实在是姐姐给我准备的全是好吃的,我实在是忍不住呢!”纪妍妍娇羞的依偎在姐姐胳膊边上,满脸的绯红,倒也娇憨。
“你这个小馋猫,自己贪吃,还怪我给你准备的太好吃了?要是我不管你,等你吃成大胖子,嫁不出去了,那个时候你可不要怪我!”
“姐姐,我不嫁人,我才不嫁人呢!”纪妍妍忸怩娇羞着,倒是逗得陶慧敏,哈哈大笑,一时间,白云观响起两道清脆的笑声。
“爸爸!”两姐妹嬉笑打闹一会后,陶志谦,提前赶到白云观,乘坐的是军用隐形直升飞机,直接降落在白云观的。来的时候,极为小心的躲开了a市军区的雷达。
“妍妍,叫爸爸?”陶慧敏拉着自己的妹妹,走到了爸爸面前,之前吃的,全都收拾干净。
“爸爸!”纪妍妍小心翼翼的,低低的叫了一声爸爸之后,就忍不住的落泪了!
自己不是孤儿,自己的身份高贵,是陶家千金,再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傻子了!
“妍妍?”陶志谦看着眼前的娇羞女儿,心里忍不住的翻腾,妻子这下该高兴了,孩子不但没死,还张成大姑娘了!
“爸爸,走,我们先去看看地下室!”陶慧敏见妹妹又有要哭一场的架势,赶紧打断,爸爸的时间紧迫的很,容不得这样浪费时间。
“好,妍妍,跟着爸爸走!”陶志谦,怜惜的看了失而复得的女儿一眼后,一把抓住女儿手,拉着她就跟大女儿走。
确实,自己时间紧迫,绝不能被韩家势力看出来自己到白云观来了。
白云观的事,太过重大,自家绝不能在没有把握跟准备的情况下,主动将把柄送到韩家手里。
“妍妍,这个字迹是你爷爷的吗?”陶志谦问道。
“爸爸,我已经看不出来了,爷爷平时就很少写字,但即使在我面前写字,也是用毛病写字,血书写的这么潦草,我,我真的分不出来了!
只是这个地下室,连我都不知道的话,除了爷爷之外,应该也没有人知道,秦立抢夺走了爷爷的一切,她也应该知道。
但是她一定不会自己写下这个血书的,除了爷爷,我真的想不出来还有谁能找到这里?”
纪妍妍小心翼翼的回答,带着丝丝的惶恐,爸爸充满威严的眼神,让自己忍不住的害怕。
“妍妍,用你自己的手机,将这里都拍照下来,作为证据。慧敏,等你妹妹拍照之后,将这血书彻底抹去,对了,留一点血标本,一查就知道,是不是清虚道长自己留下的血迹了!”
陶志谦的话,让纪妍妍心里泛起滔天巨浪,难道血书不是爷爷自己留下的?
“妍妍,爸爸不想骗你,也不想利用你,爸爸亏欠了这么多年,只想尽量弥补你,给你最好的一切。
我们先出去,这里交给你姐姐收拾,爸爸出去跟你说说我们陶家的事,你就明白了!”
陶志谦,并不觉得欺瞒女儿是获得那些的东西的最好手段,最好的手段,是让女儿对自己,对陶家,有深深的归属感,才能让女儿发自内心的站在陶家立场,为陶家谋取利益。
纪妍妍被陶志谦牵着手出了地下室,心里对爸爸之前存的一点点害怕,忽然间就没了。从爸爸对自己的神态间,可以看出来,爸爸喜欢自己,爸爸更不会欺骗自己,什么都会告诉自己。
“秦国,是由七大家族互相牵制,互相联盟,共同管理的,其中就有我们陶家,我们陶家在军中立足,但却从来没有赶超过韩家。
韩家在这百多年来,稳稳的占据军中第一家族的位置,主要是韩家人的天赋修为。
而我们陶家,却达不到这样的修为,同样穆家也达不到这样的修为,也只能跟我们陶家一样,在军中屈居韩家之下。
而其他家族,基本上都是在政坛中活跃的,东方家族,秦家,李家,何家,现在是何家当政,何家跟韩家在上两辈有联姻关系。
你姐姐当年也是嫁给韩北战的,只可惜你姐姐受不了韩北战的冷酷脾气,才不得已的离开了韩家。
这几年,我们家跟韩家的关系看似联盟,但却因为这件事,还是有了明显变化。
事实上,很多时候,联姻也不过是一种态度,真正做决定的还是各家族的内心想法,或者是被实力决定。
听你姐姐说,韩家有意娶秦立,秦立若只是杨志的女儿,相信韩家一定看不上,因为韩家的子嗣,不允许有这样普通人所生的后代。
但偏偏韩家有了这个意向,这说明什么?
说明秦立手里获得的东西,足够韩家抛弃以往的行为准则,接纳一个普通女人为韩家孕育后代。
真正说起来,韩家看重的不是秦立,而是秦立手里的东西,也就是清虚道长留给你的东西。
至于秦立是不是杀了你爷爷,我虽然没有证据,但从利益上来推测的话,秦立确实十之**,是凶手的。
但那个血书证据,却十之**不是真正的证据。
既然是血书,就能被人检测分析出来,是不是清虚道长本人的血迹,一查就知道。万一是女人的血迹,这个证据,更是会成为一个笑话。
还有,毁了证据,一切模棱两可的情况下,才能真正看出当局者的心态。
当局者心属于你,就会给你证据,不属于你,就不会给你证据。
尤其是在秦立的这件事上,我们要的仅仅是韩家人的态度,而不是确凿的杀人证据,不然的话,我们陶家跟韩家之间,很有可能处于撕破脸皮,没有半点余地的境地了。
但我们陶家目前还没有足够把握的准备,应对韩家,确切的说,我们韩家目前还没有联盟到足够的力量,抵御韩家。
你能不能明白爸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