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1 / 2)

“如果不出意外,墨琛和叶语澜明年就会结婚,到时候,就什么都晚了,所以,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墨瑄,你应该明白,你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呼风唤雨的墨大小姐了,现在的你,一无所有,除了这条路,你已经无路可走,除了听我的,你已经毫无选择!”

这是她第一次对墨瑄毫不掩饰的说出自己最真心的话,她对墨瑄,一直以来,只有利用,当初墨瑄约见她,自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她,利用她,但是,怎么可能?

她从来不是任人利用的人,只不过是将计就计,从来只有她算计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算计她?

墨瑄聪明,但是,就是聪明到自以为是的地步了,所以,她注定一无所有。

墨瑄这个女人,有野心,她想要那个至高无上的权力地位,想要整个墨家,所以,她连自己唯一的弟弟都算计,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

墨瑄抿唇,看着视频上面定格着的画面,是她欲生欲死的模样,微微咬牙,看着季承茜冷冷一笑,“即便我妥协,我又能得到什么?季承茜,我帮不帮你,结果都是一样的,既然如此,我何必?”

她的名声,算是毁了,如果真的如季承茜所言,这些东西已经流放出去了,那么,自己就算得到了一切,那又如何?或在舆论的巅峰,生不如死,那些人厌恶的嘴脸和鄙夷的神色,足以让自己一辈子沦为笑柄。

尽管她本身不在意和多少男人发生那种事情,但是,暗地里的和公开的,就不一样了,她在意自己的名声,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名声没了,一切都是浮云了。

季承茜挑挑眉,莞尔一笑,“难道你不知道一句话么?我若是不好过,我也不让别人好过,而且,只要你听我的,就算这些视频已经疯传,那也没关系,你会从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变成被人谋害的受害者,若你是受害者,那么,事情就会不一样了!而且,你不是一直想要墨家的一切么?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这些东西,就都是你的!”

墨家的东西,是墨瑄永远抵挡不住的诱惑,季承茜很了解墨瑄这个人,所以,她懂得适时的掀起墨瑄心底蠢蠢欲动的权力**,让墨瑄被自己牵着走。

墨瑄闻言一顿,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季承茜,挑挑眉,“你凭什么让我信你?你爱墨琛,怎么可能会愿意帮助我,再说了,你以为我会信你?你若成功嫁给他,凭你的性子,我会死的更快吧!”

这次被季承茜狠狠地利用了一次,甚至不惜搭上自己一生,墨瑄就算被**冲昏了头,也都记得自己面前的视频从何而来。

一直知道季家夫人阴谋诡计最为让人惊悚,可是,季承茜丝毫不输她的母亲,现在自己当真是对这个女人又恨又惧。

恨她算计自己这么彻底,惧她如今自己在她手里,能不能活命,还是要季承茜的话,所以,她算是彻底的被这个女人毁了。

季承茜闻言,却是眼中闪过一抹嫉恨,还有浓浓的不甘,眼神复杂难辨,但是,不难看出,里面有嫉妒,且是深深的嫉妒。

一个女人爱情的不甘和怨恨,淋漓尽致!

------题外话------

今天大哥结婚,忙成狗,因为酒宴是在我们自己家里,所以,各种事情都要做,明天估计还要善后,所以,明天也是晚上更新。

今天新娘子美美哒,哈哈

☆、第六十四章:全部都要

这样的神色落入墨瑄的眼里,便很确切的成了为爱痴狂的女人所做的一切,随即不由得冷哼,别过头,不说话。

季承茜淡淡的说,“我虽然情系于他,但是,他却对我不屑一顾,我季承茜出身季家,又怎么可能甘心?我现在最想做的,并非嫁给他,而是让他厌弃那个女人,然后,只能属于我,而其他的,墨家能给我的,季家同样不缺,我和你不一样,至少,我的弟弟,不会对我绝情,而我,也不会去算计我的弟弟,所以,即使我最后不能称为他名正言顺的女人,谁都不可以,反正我有季家,不管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沦落到和你一样的下场!”

她和墨瑄最大的不同,就是,她有一个起码不会对她绝情的弟弟,也不会有一个只会算计自己孩子的母亲,她们同样出身名门,含着金钥匙长大,天之骄女,可是,墨瑄有着庞大的野心,她季承茜没有,墨瑄可以为了自己的私心,要墨琛的命,而她,摸着良心,都可以信誓旦旦的说一句,她对她的弟弟,不管什么时候,亲情都是纯粹的,起码,她不会为了自己,算计季承侑,可以为了季承侑,做自己力所能及的牺牲。

起码,她的母亲不管做什么,也不会想着利用她。

就算最后她得不到这份爱情,她也能够清楚的知道,只要季家不亡,她就不会到一无所有的地步,这就是她,和墨瑄最大的不同。

也是她这辈子,最稳固的筹码,只要季家能够胡得住她,不管做什么,她都不会像墨瑄一样,狼狈之极。

或许,她也不会想到,她如今认为最稳固的倚仗,也终将会有舍弃她的一天,她的父亲,在她和那个她最恨的女人之间,做不出的选择,却被她最疼爱的弟弟选了,二十多年的姐弟之情,终究难以湮灭上一代的血海深仇,同父异母的亲情,比不过一母同胞的默契。

等她醒悟过来的时候,她的人生,比之墨瑄,更加的不堪,只因为,她爱错了人。

爱对一个人,白头偕老,爱错一个人,万劫不复,她成了后者。

墨瑄闻言,自嘲一笑,“是啊。你比我幸运多了,即使我们同样作为姐姐,同样的出身,可我······可是那又怎样?我是墨家的女儿,争夺本就正常,我父亲说过,我不输男人,如果我是男人,那该多好,那一年,我二十岁,就这一句话,我有了把墨家握在手里的念头,人的**,无穷无尽,就这样,六年的时间,念头,随之而然,成了执念,再也放不下,父亲去世以后,弟弟回来,父亲放给我的权利,他收了一半,其实我并不想伤他,可是,我不想永远这样,维持着被他握在手里的局面,总有一日,我会失去这么多年拥有的,嫁一个人,或许是家族联姻,我特别羡慕的姑姑,她拥有我父亲的纵容,和在墨家举足轻重的地位,谁也撼动不了,有时候,二弟都只能听她的,我是墨家的大小姐,在姑姑面前,却比不上墨璃那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我不甘心,我知道,姑姑培养墨璃,是想让墨璃待我出嫁,取而代之!”

**驱使的背后,其实,她只是害怕失去,只要还轮不到自己一手遮天,她就不可能永远高枕无忧,墨琛不是父亲,不可能会纵容自己,所以,她不可能甘心的。

她从小在墨皓阳身边长大,因为父亲不喜欢妈妈,担心妈妈会把她教的像妈妈一样工于心计,就把她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她跟着父亲,学到的,见到的,都在让她很好奇,二十岁那年,她有了能力,父亲就让她管理墨氏财团,当时,所有的股东都不服她,一个二十岁的女孩,那些人怎么可能服气,可是,她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就奠定了所有的威望,父亲对她刮目相看,赞赏不断,夸赞能够让人野心膨胀,这是对的,她执掌墨氏财团这么多年,墨皓阳从来不会干预她的任何事情,久而久之,唯我独尊成了习惯,可是,墨琛一回来,他和墨皓阳不同,他不喜欢下面的人对他阳奉阴违,也不喜欢墨瑄这样,所以,她让墨无心去墨氏财团,墨无心的到来,让她几乎是醍醐灌顶,是啊,她的自在,在父亲去世后,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若不抢,等到有一天,她就会一无所有。

多年的叱咤商界,她怎么甘心嫁人,做一个平凡的贵妇,只能任由别人掌控自己,所以,她对墨琛动手了。

“我苦苦经营七年,又怎么甘心失去这么多,父亲给我的,那就只能是我的,不是我不顾念亲情,而是,这些亲情不足以让我退却,我跟你不一样,你没有尝试过唯我独尊的滋味,也不似我,我和墨琛的亲情,寡淡至极,寡淡到了他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容不下我的地步,所以,自然不会明白,我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我妈待我不算真切,但是,她始终是我妈妈,即使我利用过她,但是,我没有想过,让她变成这个样子,而这一切,都是叶语澜逼我的!”

看着墨瑄悲愤欲绝的样子,季承茜挑挑眉,“那这件事情,你答应么?你要知道,这是你唯一除掉叶语澜的机会,只要你我合作,就不怕她能多厉害,而且,不管结果是什么,我只要墨琛,别的,随你!”

反正,你也只能有生之年拥有,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墨瑄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那都是问题,所以,她很放心。

墨瑄惊讶的看着季承茜,抿

惊讶的看着季承茜,抿唇,随后问道,“你拿什么保证?空口无凭,除非你能让我放心!”

她已经被季承茜算计了多次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季承茜的为人,看似温婉大方,实则阴狠毒辣,否则,自己也不会落到今日的下场。

季承茜脸色一凛,微微昂头,沉声道,“你应该知道我最在意什么,我拿整个季家来担保,若我反悔,季家将万劫不复,我也会让人写下合约,只要我们得偿所愿,墨家的一切,我都不会插手,但是,只有一点,叶语澜必须落到我的手里!”

此言一出,墨瑄倒是有些讶异了,季家······季家的人,都有一种很深的执念,或者说,豪门家族的人,都有着对家族的深深热情,家族利益胜于生命的执念,墨家有,季家同样,季承茜拿季家来赌······这······

定了定神,墨瑄看了一眼前方的屏幕,思索许久,随后看着季承茜淡淡的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这句话,便是变相的妥协。

她能怎么办?已经没得选择了。

季承茜深深一笑,她果然没看错墨瑄的野心和不甘。

缓缓走向墨瑄,她拿出一样东西,随即在她耳边轻语几句,墨瑄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承茜。

······舆论出来的第三天,在议论声偏高的情形下,墨琛的人在加拿大的一家医院找到了割腕自杀被送去医院的墨瑄,此时,她奄奄一息,甚至医生说,晚一步人就失血而亡了,墨琛连忙让人把墨瑄送回来,这个时候,墨家乱了,这次的事情,对墨家的负面造成极大的影响看,整整三天,股市下跌,就只是墨氏财团,就因为这件事情,冲击很大,墨瑄是墨氏财团上一个掌权人,本身就代表着墨氏财团的门面,却在下台没多久,纷纷闹出事情,这次名声扫地,连累了墨氏财团的股市,就连正在运行的几个大项目也牵连到了,所以,墨皓颖和墨璃各自坐镇,墨无心也不得已,从墨岛葬完墨无双之后,连忙赶回a市,坐镇a市的总部,才没有出事,但是,墨家作为z国第一豪门,千金小姐出了这样的事情,所有的舆论,都在强压着墨家,墨岛上的那些人,纷纷扬言事情不能算了,但是,有人提议让墨瑄以死谢罪,有人反对,墨琛都没有任何的表示,但是,叶语澜发现,墨琛自那件事后,就一直脸色很不好,不是针对墨瑄的所作所为,而是对那些人想要弄死墨瑄的极度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