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好事之人,经过多方打探才知道了其中的猫腻。从那以后,其他三个屯子的人,一看见东家屯的人都带着敌视。
而刘大柱的大哥刘大树就是他们屯小队长,因为此事他去找周常山理论,可却让姓周的好顿侮辱,后来两人打在了一起,最后分别受到了处分。
刘大柱始终念念不忘此事,别看这小子性格嚣张跋扈,可心眼不坏,人也仗义就是脾气臭了一点。
刘大树转头看眼刘大柱,怒声说道“磨磨叽叽像个娘们,你就说是不是她吧。”
刘大柱撇了撇嘴,看眼马妍,吞吞吐吐,“大哥,咋说她也是个姑娘。再说那时候是我自己摔倒的,咱还追究这事干啥。”
刘大树眉头一皱,寻思一会,道“大柱你说的可是实话?”他不是不讲理之人,只是二狗把事情扩大了数倍与他说的。
刘大柱用力的点了点头,看眼马妍,道“大哥咱们回去吧。”
刘大树别看五大三粗,心思细腻的很。他一看刘大柱这神态,转头看向了马妍。
“丫头,你是东家屯那家的姑娘?”
马妍看眼刘家兄弟二人,见大柱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心中觉得莫名其妙,道“我姓马。”
刘大树一听,又看了看马妍,眉头一皱问道“周常山是你啥人?”
“你与周常山有过节?”刘大树一听她姓马眉头皱了一下,马妍自然看见了。
刘大树没有回答她的话,神色带怒道“东家屯的周常山就是个王八犊子。这辈子就该他断子绝孙,就算有儿子,我咒他儿子都没屁眼。”
马妍无语了,她看眼仪表堂堂的刘大树,道“这位大哥,周常山与你有仇,可他子女是无辜之人。看你这年纪也应该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你如此诅咒别人家的孩子,这样合适吗?”她只是以事论事,绝对没有替自己姐夫争论之意。
刘大树今年三十岁整,平时说话都是嘻嘻哈哈。前提那是你没惹到他,不然他嘴毒的很。
他听马妍这样一说,皱眉道“奶奶个熊,少说那些有的没的,俺是粗人,他周常山是婊子养的,周家都没有一个好人……。”
马妍见他情绪如此激动,偷偷撇了撇嘴,不准备在和他说下去了。
随后她把绳子缠在了叉子杆上,弯腰拿起小筐,转身准备回家。
刘大树一看,想也没想,他伸手向马妍肩膀抓了下去。
别看马妍穿得笨重,但她有前世柔道底子,加上这两天的锻炼。虽然不能和前世相提并论,可一般人还是抓不住她的。
只见她反应极快。就在那只大手要落下之时,她握住手中的叉子,微微借力,脚用力向前滑去,人眨眼之间冲出几米之远。
这一手惊住了刘家兄弟,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再看马妍的目光都变了。
刚才她向前滑行的姿势与动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懂得一些拳脚功夫的刘家兄弟看出了门道。
只见刘大树对着马妍一拱手,大声说道“这位马家妹子,我刘大树刚才是无心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