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裴君昊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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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遣散下人
“絮儿!”裴君昊一甩袍子,就往屋里窜,“宫里传来消息了!”
听到“宫里”二字,江絮愣了一下,按住就要起身撵人的红玉,看着裴君昊跑进来,问道:“什么消息?”
“江子兴被关入了大理寺!”裴君昊的眼睛亮晶晶的,一把揪开红玉,坐到江絮身边,将宫里发生的情形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大理寺可不是等闲能进去的,都是犯了重要案件才会被关进去的,听说傅御史在御前拿出了确凿的证据,皇上亲自下令把他关押入大理寺,料想江子兴这回逃不了啦!”
江絮听到他说,冯太师伙同周祭酒,再加上凑热闹进宫的白义盛,一同状告江子兴,并且傅御史拿出分量十足的奏折也弹劾他,直是两眼发亮,呼吸都急促起来。等到听说江子兴已经被关入大理寺,不禁一拍桌子,哈哈笑了起来!
见到她忽然仰头大笑,裴君昊不禁吓了一跳。他过去见到的絮儿,都是温温婉婉,说话轻声细语的,偶尔生气了也不过是冷笑一声不理人。何曾见过她这般,情绪激昂的模样?
“絮儿?”裴君昊忍不住想去捉江絮的手,想问问她拍疼了没有?
江絮却猛地站起来,提起裙子,迈开大步就往外跑。
“絮儿,你去哪儿?”裴君昊愣了,也跟着站起来,跟在后头往外跑去。
朱嬷嬷和红玉相视一眼,也起身往外走去。红玉才跑到门口,又顿住脚步,转身在桌上抓了几块点心,匆匆塞嘴里,然后拔腿跟了上去。
“娘!娘!”江絮却是一路跑向陶氏住的院子,她上回来过,路线记得清楚。一路穿过条条小道,来到陶氏住的院子里,激动地叫道:“娘,我给你报仇了!”
陶氏正坐在檐下绣着小衣,忽然听到江絮的大叫声,吓了一跳,差点戳到手指头。待放好东西,才起身,便见一个人影儿冲过来,直直撞她怀里,撞得她一个踉跄。
“絮儿?你怎么又来啦?”没出阁的姑娘家,总是往别人家跑,说出去并不好,因此皱起了眉头。
江絮却是没听她的教训,此刻抱着陶氏的脖子,高兴得直跳:“娘,我给你报仇了,江子兴被关进大理寺了!”
“什么?”陶氏听了,不禁怔住,也没心思去教训她大姑娘该有的举止了,愕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屋里头,趴在床上无聊得数头发的梅香也听见了,忙传出声音来:“大小姐,怎么回事?”
江絮抱着陶氏的脖子,咯咯笑了一阵,才拉着陶氏的手坐下,然后跪在她腿边,仰头认真地说道:“他做尽坏事,终于得了报应,这下谁也救不了他啦。”
便把从裴君昊那里听来的,冯太师、傅御史等人如何在御前告状的经过,对陶氏一一说了出来。
“老天有眼!”陶氏听罢,浑身轻颤起来,眼眶里涌出泪意,“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那个恶贼,终于是得到了报应!
江絮的眼眶也湿润起来,低头抱着陶氏的膝盖,泪水一滴一滴掉下来。
“只可怜你生死不明的外公和外婆。”陶氏哽咽一声,泪水从眼眶里汹涌地奔出来,一手抚着江絮的头发,一手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
听到陶氏说起陶老爷子和陶老夫人,江絮不禁攥了攥手心,哑声说道:“假如外公和外婆有了不测,我们也算给他们报仇了!”
陶氏摇摇头,只是捂着脸,不停地哭。
即便江子兴被千刀万剐,故去的人也回不来了。何况,凶手何止一个江子兴?她自己,便是最大的帮凶。
江絮见陶氏哭得不能自己,便不停劝她节哀,又说陶老爷子和陶老夫人未必便遭遇不测了。但见陶氏越哭越抑不住,渐渐也停下劝说,陪她一同掉起眼泪。
前世惨死,她携怨恨而来,却发现害她的人,竟与她有着更深的仇恨。江絮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戾气,到今日才终于释放出来。
她不是没用的,她有能力为自己复仇。
她不是愚蠢的,她这次没有重蹈覆辙。
“妹子,快别哭了,大小姐身子弱,跟着你哭得脸都白了。”赶过来的朱嬷嬷,见母女二人抱头痛哭,心里很是感触,一时没有上前,在旁边静静看着两人发泄。直到看见江絮的脸色都白了,身子也摇摇欲坠,才走上前劝道。
江絮不久前曾经中过极烈的毒,又受伤流血,还没将养回来。情绪大起大伏之下,身子便有些撑不住了。
裴君昊连忙跑过去,把江絮抱起来:“絮儿?哪里不舒服?”他见江絮果然如朱嬷嬷所说,脸上都白了,忙扭头叫道:“冷子寒!冷子寒!来人!快去把冷公子叫过来!”
自有下人跑去叫了。
裴君昊见太阳刺眼得很,忙把江絮打横抱起,往屋里去。
江絮其实没事,只是哭得有些头晕罢了,并不似他们说的那样严重。但裴君昊不听她解释,认定她不舒服,抱起她就往屋里走,吓了一跳,忙道:“王爷,你的手还受着伤呢,不可用力!”
朱嬷嬷也唬了一跳,忙上前道:“公子,你别冲动。放下大小姐,让老奴来。”
裴君昊听都不听,一直把江絮抱到屋里,放在榻上,才站直身子说道:“我不碍。”
然而朱嬷嬷却眼尖地发现,裴君昊的外衫上氤出一点血迹来,并且越
出一点血迹来,并且越来越明显。顿时皱紧眉头,走到外面厉声叫道:“多去几个人,快把冷公子叫来!”
冷子寒有些个怪脾性,若看起书来入了迷,不多去几个人根本叫他不动。
“没事。”裴君昊却不以为意地甩甩手,对江絮笑道:“絮儿不必担心,流点血罢了。”
江絮却渐渐皱起眉头。她想起在马车上,他对她说的话——他的身体有时需要流点血,而这种时候有点多。再看过去的目光,便带了几分探究。
她以前觉得,他是个单纯的少年。但细细接触下来,他身上却似笼着数不清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