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节(1 / 2)

天命为皇 燕柯 2455 字 19天前

都加了双引号的‘兄弟’,那还能是真‘兄弟’吗?

姚青椒私心下早就起了誓:我一定要追到他!

“你等着喝我喜酒吧。”侧目瞧着胡雪,她信誓旦旦。

胡雪就笑笑,“那成,我祝你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

陷进了‘倒追’的季节,姚青椒开始天天不着府门,连宫里都少去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韩太后自被南寅吓撅过去后,就一病不起了。

连小皇帝,她都彻底交给唐暖儿,直接闭宫不出。

对此,姚千枝还真仔细打探过,韩太后确实病了,脉案写的就是‘惊撅高热’,说白了就是吓的,见天熬药,夜夜失眠,慈安宫里都快跟‘鬼宅’一样安静了。

韩太后这模样,姚千枝乐见其成,通过宫内细作给唐暖儿递了回信,让她见机行事,随后,她就不在理会宫里……当然,这并不是说韩太后不重要了,事实上,要是有功夫,姚千枝是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她,看她什么时候崩溃,好趁虚而入,但是,唉,没办法……

她没时间了啊!

因为,她未来的皇后,云止来了,她且得陪着呢~~

——

自胡人进军加庸关,被万圣长公主一脚开到北地,云止已然有好多年未曾踏进燕京地面儿了。

打小生长此处,从未离开过这么久,在次回到‘家乡’,哪怕其‘目地’让他百感焦急,然而,不得不说,云止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被亲卫队护送,一路风尘,刚刚踏进燕京城门,云止就被早早候着的长公主府仆从们,一驾马车拉回家见亲娘了。

得着消息,姚千枝就是抬了抬眉,到没说什么。

毕竟,眼看就要嫁进姚家了……云止先回‘娘家’见见亲妈,这不是很正常吗?

更何况,她和万圣都没经过云止同意,连问都没问,就私自定了人家‘终身’,且,自那之后,她还一直那么忙,都没说看看人家安慰安慰……姚千枝其实有点心虚,让云止先回万圣长公主府,跟亲妈聊聊,她到觉得挺好。

反正,万圣长公主一惯是个聪明人,眼下这局势,她除了劝云止‘认命’之外,不会说什么旁的。

对此,姚千枝很有把握,而她,亦确实没看错。

在万圣长公主府歇了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云止非常自觉——或者被亲妈推的——来到摄政王府,给她‘请安’了。

“传云都尉进来。”大刀金刀坐书案里头,姚千枝垂了垂眼,轻声吩咐。

“是。”姚青椒就似笑非笑的应,“姐姐,我亲自去给您传。”说罢,还对她挤了挤眼睛,做了个怪相。

姚千枝理都没理她。

赶情她追着混血美男子满燕京的浪,前儿人家南寅还跑她跟前,欲言又止,话里话外的打听姚家有没有给姚青椒订亲的意思,是招赘还是嫁人?生下孩子有没有可能姓南……

她那边成功了,怎么着?还带笑话人的啊?蔑视单身狗吗?

她马上就不是了。

姚千枝撇了撇嘴。

到让姚青椒收了笑意,免得她恼羞成怒,“我去去就来。”弯弯眉眼说罢,她转身就出了门,没多大会儿功夫,就带着云止回来了。

“姐姐,云都尉,你们慢聊,我就不打扰了。”玩笑归玩闹,姚青椒多有眼色的人啊,哪会留下当‘电灯炮’,连理由都没找,她背对云止,给了姚千枝个‘会心’的微笑,迈步就走了。

离开前,还特别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书房里,就剩下姚千枝和云止两人。

墙角,檀香袅袅燃着青烟,鼻端盈着淡淡香气,云止侧身站着,目光停留在书架上。

“坐吧。”姚千枝率先开口,指了指窗前的贵妃塌。

云止身体一僵,脸色微红,沉默半晌,慢慢挪着步子来到塌前,埃着边儿坐下了。

且,还是背对着她。

姚千枝就皱了皱眉,面色有些不解,然而,目光往被褥整齐的贵妃塌上转了一圈儿,又扫了眼大案前的太师椅,她弯了弯嘴角,有点恍然了悟。

哦……赶紧是她指的地方不对。

不过,没有更正的意思,反而笑着起身,她缓步来到塌前,二话没说一屁.股就坐下。背靠塌头,她把腿儿伸直横起来。

结实紧绷的大长腿挨着身体,云止跟被烫到似的,一下就缩进塌里——蜷身跪坐,诺大个贵妃塌,他就占了小小一个角儿,而姚千枝,大长腿辅着,半个身子都横进来了。

“咱们快两年没见了,云都尉风采依旧啊。”勾起嘴角,她笑着开口。

云止垂着脸,有心不想说话,然而被堵在塌里,下塌的‘路’都让被姚千枝一双大条腿给占了,他扯了扯唇角,“王爷谬赞了,实不敢当。”他说着,身子动了动,做出个想下塌的动作。

姚千枝视若无睹,依然笑眯眯的,“哪里是谬赞,我明明实话实说。”

二十七岁的云止,正处在人生巅峰状态,他本来身材修长,相貌还好,只是那会儿岁数不够,略显稚嫩,又把家国大事,忠君爱国背身上,整个人精气神儿就差了不少,但如今……姚千枝冒出来了,横着把局势搅乱,大晋彻底天翻地覆,人家都摄政王了,未来会怎么样?他心里已有准备……

最初,难受是肯定难受的,然而,这些年云游北地,看惯了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的模样,他慢慢就想开了,包袱彻底放下,心绪更加平和,随着年岁渐长,他越来越温和稳重,仿佛沉酿的酒,越放越香醇了。

最起码,姚千枝就觉得‘很香’。

一双眼儿一措不措的打量云止,她摸着下巴,一副‘地主老财调.戏良家妇女’的表情,到让云止哭笑不得。

他也这个年纪了,不在是十几、二十来岁的轻嫩小伙儿,窘迫脸红是难免,但是旁的……这么看着他做什么?难不成还想让他喊个‘非礼’吗?

“王爷身份尊贵,好歹沉稳些。”脸颊微红,云止侧身轻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