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众人都好像在看皇帝的一桩绯色事件,我也猜测过不少,只是这从他们口中说出来,那真的是了不得!
“杞之你就说是不是,某人现在就按赖不住了,这不,看样子是打算明天同你我一道去大学士府上!”
乔泽君说这话的时候,不时地用眼神瞟皇帝,皇帝倒是被乔泽君和顾清禹的眼神逗趣得耳垂微微泛红。
皇帝什么样的人,竟然会害羞?
这其中还真的是值得深究,看来这里面有着不一般的故事!
他们仨倒是聊得很是欢快,不过这皇帝毕竟是皇帝,就算是微服私访到了乔府,但是乔府哪里敢有丝毫的怠慢。
皇帝倒是低调,只是吩咐给他在我和顾清禹的院子里面收拾一间屋子即可……
拜托,这哪里有身为一个皇帝的自觉。
当下他的这一提议就被顾清禹和乔泽君以及我舅舅给否决了,众人一致给皇帝收拾了一处别苑,算是把皇帝这尊大佛给安置下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着正在吹药的顾清禹,“你一不告诉我我喝的是什么药,二不告诉我身子出什么问题,三你打算让我喝这个药喝多久?”
这十多天来,我每天按三餐地在喝药,那药还都不一样,就好像是每天每天都在改进些,慢慢地我也就喝习惯了。
开始顾清禹让我给他一个月时间的时候,我以为这个人是要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来,谁知连续让我喝药不停歇。
难道,这就是顾清禹解释或者是处理事情的方式?
但是,在喝药之前我就同顾清禹有了君子协议。
我约定他这一个月不许与我同塌而眠,他则要求我喝药不许过问是什么药……
可是,这人吃个东西都还会好奇地问问是怎么做的,更何况这是药……
说多了都是泪,我每次喝完我都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一样。
今天因为慕连城婚事这一茬,顾清禹同我之间倒是交流多了些,好像也比以前要缓和不少。
也不知怎么的,就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顾清禹接过碗,给我递了个盛蜜饯儿的碟子,“你喜欢的蜜枣……”
见他这样,我就晓得他不会回答我的问题。
我也没有强行追问,只是伸手接过碟子拿了个蜜饯儿放进嘴里。
瞬间,蜜枣的甜意充盈着口腔,那甜爽在口腔里面构建了一个全新的感官的世界,让我不由得闭上双眼好生体会那味道。
夜深了,我躺在床榻上,而顾清禹则在离我床榻不远的地方安置了个睡榻,这段时间他一直都睡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