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个我帮不了你,杞之方才告诫我,说是不让我帮你把脉。”
青阳先生也是一脸的不知所以,伸手摸了摸下巴,“这杞之也不知是做些什么,把府里的大夫全都遣散出去了……”
“嫂子,杞之还等着我呢,我就先去了!”
和青阳先生随便聊了几句,却更是让我不解了。
我偏头看着竖琴,“琴儿,你和羌笛这些日子给我泡脚还有喝的药是哪儿来的?”
这府里的大夫都给遣散了,那竖琴和羌笛让我泡的和喝的是哪里来的?
竖琴摸着鼻子打着哈哈,“小姐,你看你今天还没用膳,你说回去吃点什么?”
“到底是哪里来的!”
竖琴这丫头最是不会说谎,我当下就停了脚步,严肃地看着她。
“你要是不说,你以后也别叫我小姐了!”
我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点的猜测,但是我不敢那么想,我的人怎么会暗中帮着他做事?
“小姐你别生气,那……”
“是姑爷暗中吩咐的,叫我们不许告诉你,说你知道是他安排的,就不会泡和喝了……”
竖琴耷拉着脑袋,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她们俩,“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谁也别跟着我!”
这一刻,我不知我该怎么去定义顾清禹了。
更加的看不透顾清禹想做什么。
心里乱糟糟的,忽然有些想喝酒。
我去了前华庭的酒窖里面搬了一坛子酒,抱着回了琴瑟小筑。
世人都说,唯有解忧杜康也。
提起坛子喝了一口,辛辣刺喉刺激感极强,但是这种刺激感偏生叫我觉得很爽。
一口又一口,眼前的事物有些摇晃不停,甚至是东倒西歪,我抱着坛子二麻二麻地靠在树干上。
“顾清禹,我,我跟你……跟你说……呃……我真的,心里真的不舒服……”
浑身有些燥热,脑袋不听使唤,风吹着我不但不觉得清醒,反而吹得我头疼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