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一点头,笑着说,“对,毕竟我也是顾清禹明媒正娶进府的人,就算是他娶了新人,我也还是在这个相府有一席之地。”
我低头看着我渐渐显怀的肚子,“我还有孩子,不是吗!”
乔泽君凑近一步在我耳边道,“杞之有点怪,此事我等正在查!”
我和表哥对视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带着竖琴羌笛回了琴瑟小筑,推门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很不一样。
我总感觉这屋子里面少了不少东西,仔细观察之后发现但凡是顾清禹的东西,好像全都从这屋子里面消失了。
我长吁一口气,短短几日,我体会到了最幸福和最残酷,而这些感受全都来源于一人。
“小姐,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住吗?”
竖琴整理着床铺,抿着唇看着我。
“恩,住下去!”
“小姐,这口气咱们不能忍着!”
我轻轻拍了拍竖琴的肩胛,“没关系,我们暂时住着,谁也说不准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我这前脚说服了竖琴,才在椅子上坐定还没喝上茶,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羌笛,你去看看外面怎么了!”
羌笛折身而去,没过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一阵打斗声,吵闹异常。
我起身将匕首拿了出来,带着竖琴走了出去。
羌笛被两个女人给反压着抵在树干上。
我当下心中窝火,大步上前扬手拔出匕首直接插在那人的手臂上。
“啊!!!”那人吃痛一下子松开羌笛,我看了一眼竖琴,竖琴立马会意地扶上羌笛。
我把匕首抽出来,看着上面的血,有些嫌弃!
真是好匕首被脏血给糟蹋了!
“我的人,不是想动就能动的!不管你的主子想做什么,若是想要琴瑟小筑,叫她亲自来和我谈!”我冷声冷气地说着话,拿着匕首在那个人的衣裳上擦拭着血迹。
“你等着,相爷说了一切都听我家夫人的,不就是要个院子,你竟然敢……”
“呵,就是顾清禹我都照捅不误,要了你的狗命我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