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带着你们再去昨儿的酒坊?”我提议道,却见竖琴和羌笛耷拉下了脑袋。
见她们这般古怪,我有些疑惑地开口,“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姐,您前日傍晚一醉,被姑爷带回后,与姑爷在房中呆了两日,今日方才醒……”
听着羌笛的话,我甚至一愣,仿若遭了雷劈,惊呼,“你说我睡了两日?”
怎么可能,那酒没有酒味儿,如何能让我睡上两日,定然是这俩丫头诳我!
“既然说是我睡了两日,那你们倒是说说我这两日都和顾清禹在房中做了什么!”
“小姐,您和姑爷做了什么我等不知。不过,那日您死死搂着姑爷哭得地崩山摧壮士断腕似的,真是悲情得紧!”
羌笛再一次给我投了一颗石子儿,惊得我张嘴都未闭上!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搂着顾清禹哭,真是笑话!
可,看着羌笛这般认真的神情,我心里没底了,莫非我真的哭过?
我闭上眼努力想要回想起些什么,却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挠了挠脑袋,“那小黑呢?我那日明明是与他一道喝酒,为何我醒来是在相府?”
“小姐,这些事情得问你啊!那日我和羌笛在酒坊外面见到你的时候,你坐在姑爷腿上,双腿还紧紧地盘在姑爷腰上,手也死死地勒着顾清禹,哭得稀里哗啦。而且……”
“而且什么?”我倒是被俩丫头的话弄得有些好奇了,我那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而且那夜姑爷就这样抱着小姐回了丞相府!这夜市里不少人都见到了那一幕!”
“不是吧!我……不行,我找顾清禹理论去!”我转身飞快地回了屋子,此刻顾清禹已经坐在了轮椅上。
见我来,顾清禹挥手让云护卫离去,屋子里只有我与他。
我看着他有些气结,说话语气也不很好!
“顾清禹,你凭什么摆了我一道!你明知道我等你伤好了就与你和离,你做什么抱着我在大街上招摇过市!”
他忽地来这么一处,这日后我同他和离,这市井传言指不定说成什么样子呢!
委实气人!
我看了一眼顾清禹,见他正仰头瞧我,倒是他这注视的眸子弄得我不由得身子一怔。
刚巧瞧见他脖颈上的痕迹时,我欲说话,门倏地就被推开了,纤纤大步走了过来,当着我的面径直就朝顾清禹扑了过去。
“姐夫,你没事吧,我听说你都睡了两日,是不是身子抱恙又不舒服了?”
还没出口的话就被她给逼了回去,我却越发见不得这般抢人话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