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楚金鹏将窗帘拉开,力道之大,险些扯落了上方的金属环口。
冯海德安静的带上门,脸色同样阴沉。
“查!分派人手下去,我一定要知道是哪个狗犊子干的好事!”说话的时候,他面目铁青,表情阴狠,一副要将对方碎尸万段的模样。
冯海德毫不迟疑的点头,若是让他知道那人是谁,他必定会一枪崩出他的脑浆。
“九叔,小姐怎么办?”
楚芯梦平日的活动范围很小,查到人也是迟早的问题,最终的是现在情况该如何处理。
楚金鹏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自己宝贝了十几年的女儿无端端被人欺负,他子觉得心中一阵绞痛。
“过两天等她情绪稳定以后带她去医院,这个杂种不能留。”
冯海德别过脸:“如果小姐不愿意怎么办?”
楚金鹏愤怒的收回手,指甲陷进了肉里他却不觉得疼:“不管她愿不愿意,这个杂种必须死!”
冯海德闻言,悄悄吁了口气。
可几天过去,没等楚金鹏动手,楚芯梦便先一步进行了反击。
午后阳光正好,冯海德带着一行人进了她的房门。
床上的女孩依旧美丽,只是更单薄消瘦了些,她微眯起眼,目光阴气森森的在来人身上逡巡,不知何时抢走了冯海德别再腰部的手枪。
她的动作太快,快得令人咂舌,令人反应不及,可紧接着,当冯海德听到子弹上膛而产生的金属摩擦声时,吓得瞬间僵立。
“把我爸爸叫来。”与众人惊慌的神色相比,楚芯梦反倒显得格外淡定。
楚金鹏坐着专车,很快就到了家。
他脚步匆匆的上楼,一进房门,险些被眼前的那一幕吓得心跳停止。
“芯梦,你这是做什么?”
楚芯梦将那管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表情严肃:“爸爸,你不要逼我,如果这个孩子没了,我绝不独活!”
楚金鹏头上全是冷汗,见她态度决绝,并不是装腔作势,心头更慌。
“你先把枪放下,有话我们好好说。”
他两眼紧紧的盯着前方,生怕那枪一个不好使,走火了怎么办?
“你先答应我!”楚芯梦的脸色更白了,在那盏刺目的白炽灯下,没有任何表情,只知歇斯底里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