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他走近,乔莞动了动鼻翼,似乎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香味。
是炒板栗和烤串!
他一声不吭,径自坐到她床边。
乔莞竖起耳朵,听到他在那头剥板栗壳的声音。
她吸吸鼻子,两眼泪汪汪,他不叫她,难道想当着她的面吃独食?
乔莞闷闷的咬着小枕头,眼瞅着他将一粒粒金黄色的小板栗搁在枕边,她嗅着那股扑鼻的香气,用力咽了口唾沫,趁着他不注意的当口,从被下伸出去一只手……
快速的抓了一把,然后又“咻”的一下收回,吃完以后她用一双眼骨碌碌的眼睛偷瞧他。
见他依旧不为所动,她又做贼似的想要故技重施,可这回她没有得手,反倒被人一把握住了手腕。
他低头看她一眼,目光颇深:“吃吧,全部是给你的。”
见乔莞仍旧躲着不肯动,他捏了捏她的手背,叹道:“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
乔莞突然没了胃口,可她还是爬了出来。
之后傅天琅不发一语的在床边剥壳,她则一颗接一颗的把剥好的板栗往嘴里塞,咂吧咂吧小嘴,不知什么滋味。
隔天乔妈给她送饭,瞅着又是清粥,连包榨菜也没有的碗,乔莞两手抖了抖,跟乔妈抱怨:“阿妈,我想吃炒米饼。”
乔妈瞪她一眼:“医生说你身体虚,得吃点清淡的东西。”
乔莞努努唇,没敢反驳,其实她伤的不是身体,再这么清粥寡淡的吃下去,才真的会“虚”……
乔妈见她手脚不太利索,索性端起碗喂她。
乔莞一口接一口的吃,鼓着腮帮子说:“今天给我办出院手续吧。”
乔妈搁下碗:“你的腿能动了?”
乔莞摇头。
乔妈虽目色温柔,却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轻轻搅动木勺,说:“再住两天,你这孩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等好得差不多了,跟我去庙里拜拜。”
乔莞“喔”了一声,寡淡的清粥,实在吃不出什么滋味。
下午傅天琅又来了,他这几天像是不用上班,天天往她这跑。
乔莞看着他两手空空的进门,失望的垂下眼。
“好点了?”他在她床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