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
凶手在这里?
房间里的气息有些诡异,宇文宆和银萨是一种想法,寒煦和旬之刖又是另一种想法。而更重要的是,寒煦盯着银萨,这个人身上的衣服很干净,可头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的 灰尘?
“啊,说来是请侄子吃饭的,做了这么久把这件事给忘了。”宇文宆又恢复了小容,心中有种打算。
“你们等我下,我去换件衣服。”银萨在这个时候开口。
结果他这衣服一换,换了半个多小时。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银萨再次出来的时候,的确又换了一套衣服。
下了楼,他们各自坐各自的车去餐馆。车上,旬之刖蹙眉:“发现没,银发小子的头上有很多石灰。”
“嗯,他的房间里一定有秘密。”寒煦认同。这个灰尘不像是一般的灰尘,还带有砖头的红色。
“我给李督察打个电话。”旬之刖心下有了主意。“我们和宇文宆去吃饭,让李督察带人去里面查。”
而宇文宆的车上,气氛相当严重。
“旬之刖的话,你怎么看?”宇文宆文。
银萨点燃了一根烟:“判断不来。”如果旬之刖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按照那记者的话查到这里来,也的确有可能。如果旬之刖说的是家的?不,如果旬之刖说的是假的,那他又怎么会找到这里?
而且又怎么可能会查到他们的父子关系。
“等会吃饭的时候你套他的话看看,他既然提到了那个记者,你就套一下那个记者的地址,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记者存在。”银萨提议,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
宇文宆会套旬之刖的话,是旬之刖早已经预料到的事情。
“那个记者?”旬之刖为难地看着宇文宆,“我答应过他不能泄露他的名字,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唉,这件事同样关系到宇文家,想必侄子应该明白我的难处,难道说……”宇文宆眼神微眯,“侄子刚才是骗我的?”开玩笑的语气。就像之前旬之刖问他:您觉得杀死张律师的会是谁?一来一往,都是故意的试探。
“那倒不是,只是,唉……”旬之刖叹一口气,“那个记者名叫陈海。”想起了有这么一个记者,旬之刖拿来用了。
“陈海?哪个周刊的?”
“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周刊的记者。不知道叔叔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人,专门挖掘他人的秘密,然后高价卖给其他周刊。”
“你的意思是说?”的确有这么一种行业,宇文宆听说过。
“是的。哪个记者就是专门干这个的。”接着,旬之刖把陈海的号码和地址告之。中途,旬之刖的电话响了,是李督察打来的。旬之刖去外面接听了。
十分钟后,旬之刖回来了:“不好意思,我有事情要先走了。账刚才已经结了,这顿饭我请,下次有机会再让宇文叔叔请客。”
“好,那就下次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