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伯言无奈,“公主为了我耗费精力虚与委蛇都肯,怎么就不肯亲近亲近我,这对公主来说毫不费力。”
云鸢歌小脸涨红,以前以为这是条阴冷的毒蛇,原来毒蛇的外壳下面,还是条大尾巴狼。
“你想咋地?”吭哧吭哧,云鸢歌憋出一句话。
“连轴转了一整天,有些累,让我靠一靠吧。”男子轻声一叹,长臂将云鸢歌身子翻转拉了过去,从后抱在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细小肩头。
云鸢歌,“……”
不是,耍了一通花枪你就只要个抱抱?
你再多拐我一会我就让你亲亲了,你要的也太少了叭?
云鸢歌内心是失落的,但是不能表现出来。
有时候男人突然变成榆木脑袋,好愁人。
身子在男子怀里僵硬片刻后,云鸢歌放松下来,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在耳畔浅浅的呼吸。
想到他刚才说的连轴转了一整天,累了,云鸢歌心里泛起心疼来。
在御书房的时候,昭帝的模样看起来更加疲惫,彼时她只觉得反感恶心,换做苏伯言,她只有满心的心疼。
她了解苏伯言,他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说累,可是刚才他说了。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当真。
下意识的,云鸢歌把自己小身板挺了挺,努力撑着肩膀,让男子能靠得更舒服些。
许是感受到她的动作,原本松松揽在她腰间的手臂也紧了紧,让她后背紧靠上他宽厚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