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她片刻,苏伯言认命低叹,凑至她耳边,“我是——”
双手捂上她耳朵。
“——吃醋。”
云鸢歌,“……”
踏马的,狗东西耍阴招!
说个理由还要捂住她耳朵不让她听,还不如不说呢!
“你是什么?再说一次?”
“好话不说第二遍。”
“苏伯言你这个——”狗东西三个字差点蹦出来,云鸢歌立即把嘴巴抿得死死的。
“——狗东西。”
“噗嗤!”
云鸢歌笑倒在窗台,男子没有退开,便这么看着她笑,眼底也荡开浅浅笑意。
“窗户不是我关的,之前我不在,估计是天气太冷了,里面那些人才关了窗。”他解释,不想她误会。
“怪不得呢,我就说你不会小气成这样……”云鸢歌话语倏然顿住,脸上的笑也敛了下去,定定看着就在她上方的男子。
天气冷了,冷到离着窗户较远的人都受不住要关窗。
可是苏伯言这个就坐在窗边的人,只要他在,窗户便始终是打开的。
他不怕冷吗?
云鸢歌咬唇,不是,怎么会不怕冷。
他是怕她来了,她看不到他,他看不到她。
“苏伯言——”
“嗯。”
听着他宠溺的嗯声,她慢慢,又弯了眉眼。
眼底还有不为人知的释然。
她曾经极惧怕这个人,重生回来以后,她甚至以为自己是恨他的。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
没有,不是。
纵是上辈子死在他手里,她也不恨他。
没有恨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