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郑家众人苦苦煎熬的时候,康熙出手了,一道上谕,赏郑世昌六品顶戴,将郑家长房抬旗,直接抬入上三旗的正白旗,真可谓是旷世之恩,当然,同时也收了郑家‘四大恒’的一成股份,但也言明,郑家所剩的一成股份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虽然是白白损失了一成的股份,但是也保住了剩下的一成股份,六品顶戴的赏赐和长房抬入旗籍也就意味着郑家从此踏入了上流社会阶层,这可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郑世昌自然是感激涕零。
郑世昌的股份没戏了,胤祯的股份自然就分外显的宝贵了,转眼之间,恂贝子府所在大后半壁街就人头汹涌,而每分股份的价格更是直线上升,每分的价格很快就由二十万突破到三十万。
然而,胤祯自从放出风声后就得了怪病,不能见光,不能见风,反正是什么都不能见,当然就更不能见人了,康熙在白得了五成的股份后,也并非摔手不管事了,很是配合的下了道旨意,“经太医院诊断,恂贝子胤祯疑是染上传染性极强之疾,为京城安危计,隔离静养,任何人不得探视。”
而在恂贝子府外,却有不少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在四处高谈阔论,“‘四大恒’可是分号遍布全国,咱大清唯一的一家允许发行银票和会票的票号,听说就是这几天时间,光是在京城就发行了二千万两的银票,同时,在天津、济南、西安、江宁、杭州、苏州、武昌、广州等地也开始发行银票,这一年下来的赚多少银子啊?更难得的是,这可是永世的基业啊,只要有大清一天,‘四大恒’就不会跨,这哪里是买股份?这是给后世的子孙买金饭碗,只要手上有一分的股份,就足保后世子孙衣食无忧。”
“哎,你们听说了没?‘四大恒’每分的股份每年的分红足有三、四万啊,那投三十万,岂不是不要十年就收回了本?以后年年还有那么多的进项,真是一本万利啊。”
在这样推波助浪的氛围下,不过一个晚上,每分的价格便突破了四十万,各位成年阿哥开始对胤祯白给的一分股份都没看上眼,听到每分的价格已经卖到四十万了之后,对胤祯感激的有之,更多的却是嫉妒,这家伙可是独占了二十九分,那是多少?一千一百多万啊,最富有的阿哥怕是也只有他的零头。
最兴奋的莫过于康熙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胤祯白给了他足足二千万银子,要知道现在大清的国库存银还不足一千万两,这能做多少事情?热河要修,圆明园要扩大,水师要扩建,想到这里,他不由暗自长叹,“难怪官员们拼命的贪,就是朕这个富有四海的的天子,在面对二千万两银子时,也是患得患失,更遑论他们了,哎,真是没想到,这些宗室亲贵这么富有。”
三天后,‘四大恒’每分的股份冲到五十万两之后就再也冲不上去了,而胤祯的病也恰好在这时候好了,恂贝子府府门大开,胤祯不到一个时辰就将手上的二十九分卖出了二十五分,剩下的四分说什么也不卖了。
听说胤祯最终以每分五十万的价格卖出了二成半的股份,郑世昌是感慨万分,他的身家在短短四个月时间暴增了四倍,而且还赏了六品顶戴,抬入旗籍,想起来就跟做梦一样,他马上召开家族会议,就一句话,“各房都把六岁到十岁的孩子送到希望义学去读书,不要犹豫,跟着十四爷走,绝对不会吃亏,以后十四爷不论做什么事,都要全力跟进,尽最大能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