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人啊!就是麻烦的很!好了!以后不可如此鲁莽,既然如此,母后的话,你也不用在意,萧夫人这么大的人,也不用你一个少女关心,以后你做自己的事就好,你们……可以不必见!”
王隽苓沉声无奈道。女人间的征战竟然是如此纠缠,简直到了没完没了的地步。仿佛从薛姣带着浩浩荡荡的侍从,第一次来王府,与雪柒洛他们打成一片之时起,就注定了两人间的唇齿之战绝不会少。
可他万万没有料到,在自己都已经提出求娶薛姣之后,两人还是会是非不断。虽然嘴上没说,可他在这园子里安插的眼线也不是吃白饭的。薛姣跟柒洛之间时不时见面发生的小摩擦,他几乎全都知晓。
可在心中,他并不愿意将认识了七、八年,多次相助与他的薛姣视作心胸狭窄,手段阴狠的恶毒女子。
他更愿意把她简单的看做一个喜欢争风吃醋的刁蛮少女,虽然不讨喜,但也并非喜欢阴谋算计,背后捅刀子的狠辣女子。
至于薛姣和柒洛两人间的小过节,他想插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柒洛早已表态和自己不再有任何亲密关系,连姐弟间的亲密也不再有,把他还能以什么身份专门去帮她呢?
而薛姣,他就更不好开口了,无论她对外人如何,可毕竟薛姣的父亲有恩与他,薛姣对他又体贴入微,他的心并非冷硬的毫无感觉。如今,他也只能期望这两人少见面,争端自然会越来越少。
“嗯!姣姣都听王爷的,那……若是姣姣手上留疤了,可怎么办?一定好丑的!王爷……王爷您还会喜欢姣姣吗?会不会从此厌弃姣姣,不再见姣姣了呢?”
薛姣说着,将自己被烫红的手高高举起,却又不敢靠王隽苓太近,似乎怕他看穿了什么般,刻意让他看不清自己的手,又做出疼痛难忍的模样。
王隽苓本就不习惯和薛姣靠的太近,可想到自己那夜对她犯的过错,心中始终存了愧疚,见她手上比柒洛更多的红色烫痕,忍不住也要怜悯几分。
此时更是不愿意细看她究竟伤势如何,只见她那般惧怕自己会离开,哭的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着实令人怜惜。
虽然王隽苓不习惯去关心薛姣,可不知为何,当着旁边柒洛的面,忍不住对薛姣又是安慰,又是悉心呵护,想法子为她祛疤。
“嗯?留疤?姣姣想多了,因为这个厌弃,那本王岂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本王了。
你忘了,几日前,父王刚赏赐给母后一瓶南国朝贡的珍珠润肌胶,除了美肤外,还能去痕,等我去跟母后讨了来给你用。”
“啊?姣姣倒还真把这事忘了,可那是仅有的一瓶,给我用了,王后娘娘怎么办?隽苓,还是不要为了姣姣这样了,会被那些居心叵测的大臣知道了,又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说你不懂孝道。”
薛姣一听王隽苓提到那瓶珍珠润肌胶,嘴角轻扬,露出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眨眼间又恢复常态,继续装模作样得规劝道。
“放心,母后也很疼你,你这是受伤,救急,母后用来只是养护容颜,本王再找别的护肤圣品献给母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