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呵呵,薛小姐,我年岁长与你,又是一品诰命夫人,在我们虞渊,是要被人尊称的,就算是在曳池,也是得了陛下、王后特许,被人尊称夫人的。
你就算不如此称呼我,叫声姐姐,我也不会怪罪你什么,可你张口闭口都是你!这园子,王后专门嘱咐过,她不在时,我在这里有权处置园中任何一个人,你这样无礼,叫我是罚你呀还是留了情面不罚?”
这一次的柒洛,早就预料到了如若再相遇会是何等情景,对她的挑衅并不在意,像是看一个小孩子般,漫不经心的训斥着她。
“雪柒洛!你!你敢!真无耻!拿鸡毛当令箭!你个异乡人!”果然,柒洛越是镇定,薛姣就越是耐不住性子,狂躁的开始谩骂起来。
“什么?鸡毛?呵呵,有意思,小娃娃,你胆子可真不小!你这话是在质疑王后娘娘,折辱王后娘娘吗?
这麽说来,岂不是要数罪并罚了?我可从没这麽罚过人的!都有些下不去手了!是杖责呢?还是掌嘴?亦或是别的那些个大刑?芷兰,你知道这侮辱王后要受什么刑罚吗?肯定得是大刑伺候吧!”
柒洛眼眸中闪过一丝亮光,她不想听薛姣骂人,可既然听了,就不能白白受辱,一下子,她就抓住了她话中的致命把柄,狠狠的给她致命一击。
薛姣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腿发软的朝后退了两步。还想强硬支撑,可还没张口,却被芷兰直接接了柒洛的话,打断了。芷兰恭恭敬敬的朝柒洛施礼,肃然回道:
“启禀夫人,折辱王后娘娘,无论是在紫晏,还是曳池,都是大不敬的重罪,就是直接处置了,扔到乱葬岗都是可以的。”
“诶哟,罪过啊!真是罪过啊!还真下不去手啊!怎么这麽重的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你真蠢啊!什么罪不好,偏要自己舔着脸讨了个死罪!恐怕......”
柒洛赶忙接过话,不住叹息,望着薛姣,一脸哀怜,像是在看一个行之将死之人般满是怜悯,竟然将薛姣看的汗毛倒竖,冷汗连连,死撑着胆子,手指指着柒洛,颤颤巍巍的大怒道:
“雪柒洛!你敢!你敢动手!谁是小娃娃?父亲在朝堂乃至整个曳池的势力可是就连大皇子和王后,宝熠王都要忌惮的,你算什么?
本小姐动动手,随随便便就可以断了你的后路,让你生不如死!谁给你的胆子,敢这般对本小姐?不想活了!”
“呵呵,苍天给我的胆子!怎么?你也要找天神挑事?怎么对你了?我说了就真会罚你吗?瞧把你逼得,还是太稚嫩。怎么连这麽隐晦的事都要说?
放心,我可不像某人,素不相识,就对别人怨气重重,小小年纪一肚子坏水,就惦记着如何谋害别人。
薛小姐,你说,像你这般深明大义的大家闺秀,肯定也瞧不上这种毒辣阴狠,心胸狭隘的卑劣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