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出路就是黏在太子身边?他今年十四,明年就可以成亲了,难不成你是想.....”
雪柒洛不想再同她藏着掖着,自己对她早有看法,索性今日就毫不留情面的全说了。柒洛善于洞察人心,蒋碧瑶那点小心思,她早就知晓,只是不愿将话说的太过难听,伤了姐妹情分。
如今,一个月,只要闲暇,就见不到蒋碧瑶的身影。即使自己生病了,碧瑶也不曾关心,怕浪费了她巴结权贵的时间,总会花言巧语的说自己被太子传唤,不好抗旨,给应付过去。
还是邱彤姑姑来照顾的她,太子专门请的太医,派人送的药。而这个昔日的好姐妹连面都不露,她们姐妹间的情分早就名存实亡了。
“呵呵,柒洛呀,我说你呀,别的都好,就是死脑筋,我在太子身边就一定是觊觎太子身旁的位置吗?你不知道站得高看得远的道理吗?跟着太子的见识岂是咱们整日窝在这个小小的礼乐司可以比拟的。”
蒋碧瑶也不再是以前那个蠢笨懦弱任人欺凌的小舞姬了,她这两年多在宫中学了不少见人下菜碟,说话看脸色的本事。能言善辩是她哄太子开心的必备本领,自然见雪柒洛动怒,她也并不硬生生的顶过去,惹怒了雪柒洛,太子那里她还怕被柒洛告黑状呢。
而是更加柔声细语的为自己辩解着,而这辩解看上去似乎挺合理。只是,雪柒洛知道她的为人,了解真实的她,对这些花言巧语的狡辩看的很透彻。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我太天真了。我只想知道,你现在心里还有你那个以前常常挂在嘴边的青梅竹马吗?我仿佛许久未听你提起过了。”
雪柒洛见蒋碧瑶这副绕圈子的样子,知道她是不会说出自己真实想法的,便不再纠缠于此,换了个方式问她。
“他?哼!谁提他!替他作甚!窝囊废一个!”蒋碧瑶没料到雪柒洛话锋一转,竟然提起了这个她早已遗忘的人。
想起他,就觉得自己被达官显贵追捧,成了太子眼前的红人,如此高的身份竟然会同他这样一个寻常百姓牵扯在一起,实在有辱了她的身份。就厌恶不已,高声喊道,似乎想把自己跟他之间划清界限,不相同他有半点联系。
“嗯?怎么就成了窝囊废?人家现在不是跟着家人做买卖,一直惦记你,经常还会托出宫的姐妹给你带糕点,头花什么的嘛。叫我看来,算是对你用情至深了。别忘了,你从前可是说过非他不嫁,永远不改心意的。”
雪柒洛冷冷的打量着眼前之人,听着她说起昔日令她思慕不已的情郎时冷酷无情的声音,看着她眼神中迸发出的深深厌恶,不禁在心中慨叹。她,蒋碧瑶,真的变了!变得面目全非!于是,故意讲起她之前的誓言,想要提醒她,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纯真执着的蒋碧瑶了。
“从前?那是年幼无知,好骗罢了。就凭他几句甜言蜜语,我就把一辈子拴在他一个出身卑微,一无是处的人身上了?用情至深?哼!那点烂点心,破头花的都是那些下等人戴的,满大街都是!值得了几个钱?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