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张肃把这封书信给揣入了怀中。
“来人!”张肃喊着自己的手下。
“老爷!”
“立刻备好马车,我们这就离开!”张肃说着就朝着书房外走去。
“老爷?您不等张松家主了嘛?”边上的手下问道。
“啪!”回应他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张家主!他张肃才是张家的家主“滚,让你备马车你就去背马车,贱奴,再敢言语。杖毙于此!”
“是,是,是!”这个家奴浑身打着哆嗦点头称是。
马车很快就备好了,张肃朝着门外1而去。上了马车,扬长而走。
“恩?”张肃前脚刚走,后脚张松府邸之上的大管家就回来了,此人是张松的老人,也是张松的亲信。
一直都是自傲府邸之中帮助张松打着下手的,甚至张松在一些个事情之上也不曾瞒过他。
今日是二管家说张家的一个米面铺子有了错账,下人不敢处理,这才让这个大管家前去的。
这刚回来就看到一辆马车从府邸之中扬长而去。
“老爷回来了?”大管家问着那边的护卫们。大管家知道法正给他们家老爷留了书信,让他们家老爷前去赴宴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曾看到老爷回府!”两个护卫言语道。
“那刚才的马车?”大管家又问道,刚才的那个马车,可是豪华无比,也只有大官贵族才可乘坐的,这明显是从府邸之上离开,若不是会客,如何刚走呢。
“那是张肃老爷的马车!”两个护卫说道。
“大公子?”这股老管家可有年头了,那个时候张肃还是大公子,张松是二公子。
“他来为何?”老管家疑惑了起来,这大公子和二公子可是互相不来往多年了。
“不是说老爷让张肃老爷前来商量要事吗?”两个护卫疑惑道。
“胡说!”大管家训斥道“老爷都去法校尉府邸上赴宴了,如何能够会客,还商量要事?”
“啊啊啊!可是二管家这么说的啊!”两个亲卫把之前二管家的话语一言一语告诉了大管家。
“让,二管家前来见我!”大管家如何能让二管家去见他,早就跑了没影了。
顿时大管家的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快,快去法校尉府邸之上告知老爷!”大管家急忙的说道。
可是等着他派去的人到了法正府邸之上,这才被告知,他们家老爷张松大人,和法正一起去了成都州牧府上了,有要事相商。
原来张肃的马车根本就没有回去自己的府邸若是回去了的话,有着自己儿子张表在一旁,定然不会让张肃这么做。
而张肃去了哪呢,张肃去了州牧府邸。
而那封书信自然堂而皇之的落在了刘璋的案头。
“来人,与我把张松绑来!“刘璋再糊涂,再傻,那也是知道有人背叛了自己了。
所以这才有了前面法正和张松一起被叫到了州牧府邸之上的事情。
张松和法正刚入了州牧府邸,一下子张松便被控制了,边上两个益州军将士,死死的控制住了张松。
“大胆,你们想要干什么!”张松色生利差的吼道。
“这是别驾张松大人,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法正也是在边上帮助张松言语道。
“奉州牧大人的命令,拿的便是张松张别驾!”边上的两个益州军将士言语了起来。
“州牧大人的命令?”法正表面上震惊有余,可是这心中却是淡定了起来,一切都是在俺这计划行事。
“我要见主公,我要见州牧大人,为何要绑我!”张松大声呼喊道。
两个亲卫直接一下子敲打了上去,之前张松还是别驾,可是现在有着那封书信,张松这个别驾能不能做,那就是两码事了。
所以自然这两个益州军将士对张松不需要客气。
很快两人就带着张松入了议事大厅之中。
“张松,你可知罪?!“刘璋站在主位之上满目的火焰看着张松。
那封书信之上,可是写着对他刘璋的处置啊,言语着,若是刘璋识相,留之赋予闲置,如猪狗养之,若是刘璋不识相,如猪狗杀之!
他刘璋没有直接杀了张松那都是仁义了。
“主公,微臣何罪之有啊!”那边的张松大声的呼喊着。
“哼,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敢狡辩!”边上的一个人上前了一步对着张松怒恒道。
“大兄?”张松这才看到,那边的怒恒之人,不正是他的兄长张肃嘛。
看着张肃,张松似乎明白了什么”大兄,是不是你谋害与我?“张松和张肃的关系可不怎么样啊。
想想也知道了,两个兄弟都是擅长嫉妒之人一个桀骜不驯,一个野心十足,两人自然要迸溅出火花,只不过张肃不给力,能力没有张松强,一直都是在被张松压着作为配角,自然怨气十足了。
”我谋害与你,哈哈,简直是笑话,我是耻于有你这样的弟弟!”张肃被张松说穿了心思,心中一阵的恼怒“自己看看,这是不是你所写的东西!”
说着张肃把那边的书信递交给了张松。
张松被绑着,自然有人把书信递交到了他的面前,张开给他看。
这一看之下,张松就傻眼了。开头便是“尊上,刘皇叔左将军亲启!“之后就是洋洋洒洒的一些个内容,最后的落笔是张松敬上。
上面的的确确写的就是他张松和庞士元的主张啊,可是,可是这封书信不是他写的啊。
他张松如何会写出这样的东西落人手柄呢。
就算是联系,那也是派出探子,私下里联系啊。
但是上面的笔迹却就是自己的笔锋啊。
有人陷害与他,张松的脑子里顿时就显露了这么一个想法。
“自己的大兄?”张松看着那边的张肃。
“现在看你还如何解释!”张肃得意洋洋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张松突然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