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到底是什么人!”胡车儿不知道这些敌人是哪里来的,他们打着的旗号是什么,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猛地跳上了自己的战马希望能够冲杀一番,让更多的士卒归建制,这样一旦形成了一个骑兵规模,就可以冲杀出来,难后救出更多的人,搞得好都能把这些敌人给消灭掉。
“是什么人?是要你命的人!”刘辟不愧是一方渠帅,手头上的功夫还真不弱,几个冲杀之间就冲到了胡车儿的身边,手中的战刀猛而快,不但有力道还有速度,劈头盖脸就冲着胡车儿而去。
“就凭你,滚开!”胡车儿也看到了这个战刀,他直接扬起了自己手中的双戟也朝着刘辟劈了过去,刘胡车儿的战力比之刘辟要强上一分,毕竟此人是曾经斩杀过典韦的人物,俗话说得好,一吕二赵三典韦,吕布赵云的实力摆在那里呢,典韦不可能不强大,虽然典韦因为被胡车儿灌醉了,但是能斩杀典韦,胡车儿还是有一手的实力的,不然也不可能在张绣的军中占据着武将第一把交椅了。
不过胡车儿虽然强,但是刘辟是先下手为强啊,等到胡车儿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但是胡车儿不愧是一个绝佳的武将,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想的就不是自保了,而是拼命,所以胡车儿的一把双戟也劈向了刘辟,刘辟虽然快,但是不可能一击毙命,而在刘辟砍中胡车儿之后,胡车儿手中的双戟也能劈中刘辟,最后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胡车儿是羌族人,从小到大就是在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斗之中存活下来的,在他们那里,就算是死也要拖着对方一起。
胡车儿敢这么玩,刘辟可不敢这么玩,如果是之前的刘辟那真的是无所谓,毕竟他刘辟也就是一个屠夫出生就是一个贱民,敢参加黄巾贼,自然就不会把命放在心上,但是现在不行了,他刘辟是一军的主将,在各路黄巾军老大死亡之后,他刘辟一下子来到了前台了,金银珠宝,锦衣玉食,他刘辟没少享受,享受得越多,反而越是怕死了,所以潜意识的刘辟反身防御了起来。
这种结果胡车儿求之不得,他虽然狠但是谁都不想死不是嘛,不会把到手的小命给交出去,也是反身收回了双戟。跃上了战马。
胡车儿以为自己跳上战马能够成为一个旗帜,让更多的西凉铁骑冲杀出来,归队,可是胡车儿的想法破灭了,他还真成为了一个旗帜,可是这个旗帜却不是吸引自己麾下士卒的,反而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敌人,让胡车儿腹背受敌,这也难怪,大家都在地面之上厮杀,你一个人跳上了战马,那么明显一个目标不是找抽嘛!一个个刘辟军的士卒涌向了胡车儿。
“呸!”刘辟吐了一口浓痰,他虽然不敢玩命,但是他刘辟也是有武力的,边上还有他那么多的手下,二话不讲,刘辟又冲了上去。
“可恶!”胡车儿手中的双戟在不住的挥动着,每一次的挥舞都能带起一阵的血舞,碎肉,鲜血在不住的飞舞,胡车儿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杀了多少人了,可是反而越杀越多,一把双戟之上都开始变得油腻了,这是人的血脂,还有皮肉混合起来的。两千的西凉铁骑,现在已经变成西凉步卒了,要对决的是五千的豫州黄巾军敌人是自己的两点五倍,在自己不擅长的步战之上和敌人对决,你就可以知道这场战斗打得有多少艰难了。
“有想法,有策略啊!”赵云还真的不由多看了那个叫做廖化的人几眼,用运粮车,用军粮,甚至半路埋伏,半路杀出,这样的时机用得分毫不差,两千重甲骑兵要是放在平时可以对战两万轻装步卒的,可是现在却被那个叫做廖化的战将用五千步卒硬生生的被压着打,有勇有谋,敢拼敢打,这样的人还真是少有呢。
赵云有点后悔为什么之前不一枪直接刺杀了他,因为多出这么一个战将可能对主公的大业就多出一份阻拦。
不过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用了。
胡车儿累了,但是刘辟却精力足啊,他也没想到自己麾下五千人能够困住两千重甲骑兵,他也不管了,玛德,敢要他刘辟的命,他刘辟就先把他给灭了,他现在脑子里已经不再像这么去和刘备解释了,先干掉那个主将再说。
“绿色的战甲?还有那些倒下的旗帜?!”胡车儿看着那些东西,突然心中一动“你们是什么人?左将军的麾下?为何要攻击我们,我们是扬武将军麾下西凉铁骑,是你们的友军”
“爷爷杀的就是西凉铁骑!”刘辟大吼了一声“拿命来!”刚才追杀自己的时候,怎么不说你们是友军?现在被包围了,陷入了困境了,倒是不要脸喊起来我们是友军了,刘辟才不会放过胡车儿呢。
胡车儿苦了,他一身武艺有力使不上去啊,边上有运粮车阻拦,脚底下还有一些粮食没有收拾完毕,所以骑在战马之上不住的打滑,要不是他的骑术一流可能就衰落在地了,还有就是他被人围困了起来,他不是赵云,可以在长坂坡下七进七出,刘辟也不是曹操会发出活捉胡车儿的命令,上来就是往死里打。
胡车儿渐渐的就要被人群淹没了“去死吧!”刘辟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手中的战刀朝着胡车儿的脖颈而去,这会胡车儿可来不及再拼命玩围魏救赵,来保护自己了他的两个短戟都卡在了敌人的身躯之中一时半会拔不出来。
“这下子完了!”胡车儿的心中响起了这么一个念头,他真没想到他胡车儿没死在冲锋上,反而死在了埋伏之中,可能死在的还是友军手中。
“铛!”刘辟自认为必中的一刀,却被另外一把战刀给拦了下来,刘辟大怒,转头头来,他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拦下他的这一刀,可是刘辟看到的却是自己人,还是他的心腹,是制定了整个伏击计划的人,他就是廖化,廖元检,是他用战刀裆下了刘辟的这一刀。
“渠帅,渠帅!”廖化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是一口气跑过来,并且拦下了刘辟的战刀,刘辟也是一个二流武将手底下功夫可不弱,“我们杀的不,不是,他们不是!”廖化都开始有点口齿不清了“他不是张绣,我们杀错人了!”
什么叫做他不是张绣,我们杀错人了?刘辟一愣,不知道廖化在说什么,其实廖化说的是,刚才那个杀他们一千多人的不是张绣军,他们这次伏击错人了,廖化之所以发现这种变化,那是因为廖化之前砍过那些重甲骑兵的盔甲,一刀砍过去根本就杀不了那些重甲骑兵,而且那些重甲骑兵身上的战甲呈现出的是银白色,而现在这些重甲骑兵的是黑白色。
廖化解释不清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什么叫做他不是张绣,我们杀错人了!这是纯心的埋伏嘛?还有那些绿色的战衣。
刘辟在廖化的解释吓明白了过来,他也知道自己杀错人了,可能阻击错了,但是他不能停手啊,放眼看去,战场之上,两千西凉铁骑都快死了差不多了,如果被刘备知道了被张绣知道了,那就真的完蛋了。
咬了咬牙齿刘辟知道也装作不知道“兄弟们,杀了他们,杀了这些抢夺功劳不择手段的西凉蛮子,为我们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
“杀啊,杀,啊”刘辟不提出还好,一提出,那些豫州黄巾军们越发的嗜血了,手中的战刀砍向了边上的西凉铁骑。
只有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就没有人去告状了,刘辟是这么想的,大不了把这些军粮上缴上去,就说,在这里遇到吕布军运送军粮的部队,西凉铁骑遭遇伏击,死伤无数,最后等我们赶到已经全军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