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1 / 2)

“那你就保护我啊!不是说大和的七王爷很厉害,武功高强的吗?竟然如此,那你保护一个弱小的我,不是绰绰有余吗?”

童稚之的眼里满是对他的信任,可沈北镜知道,她就是为了说服他罢了。

可是她说的没错,将士们要紧,自己不能太自私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握成拳头放在了胸口的位置上,目光紧锁着童稚之说:“我必当会用上我的性命,来保护你的安全!”

许是沈北镜的目光太深邃,或是他的语气太过郑重,致使童稚之楞住在原地,久久发不出声音。

她感动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说:“我们都要活着,活着回来!”

“嗯!”沈北镜回握住她的手,坚定有力。

时间紧急,沈北镜让管家为童稚之买几套男装的衣服,又添了些日用,带上了药箱和几本医书后,即刻出发。

而大胆的童稚之也只是留了一封信,让下人带给了还在路上没到家的爹娘后,就跟着沈北镜一同启程了。

第22章 胜战

去边疆的路遥远又不好走,可是苦了童稚之这小身板了。

沈北镜也知道不容易,把原本需要一天半的路程,硬生生地给拖成了两天,也算是能给她缓缓了。

终于到了兵营,沈北镜把东西都交给小将后,就带着童稚之过去将军帐,准备给他们个惊喜。

到时却见方白在帐外焦急地走来走去,看见沈北镜时,他连忙迎了上去说:“王爷,您可算来了。”

童稚之在沈北镜后面跳出来高兴地喊人:“方哥哥。”

“咦,小稚儿?你怎么也来了?诶来了正好,来了正好,赶紧进去看看你哥。”方白边说边把她往帐内推。

童稚之都还来不及开口,沈北镜先问:“炎之怎么了?”

“他中毒了,小稚儿你赶紧的。”

中毒?童稚之听着,赶紧拿了药箱就进了帐内,看着三两太医围着面色铁青的哥哥束手无策时,她心烦地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自己动手除了哥哥身上的衣裳,她发现哥哥的胸口处鼓起了个暗包,是软的,童稚之对着这个暗包就是一针。

那暗包立刻就像漏气的气球一样,消了下来,连带着哥哥也舒缓了一口气,脸色渐缓。

童稚之打来开自己的药箱,拿出了小瓶子里的一颗药丸,把它溶于水之后,给哥哥喂下了。

之后又在他的小拇指处轻轻一割,放出了几滴黑血之后,也算是大功告成了。

这些操作对于童稚之来说,就算是闭着眼都能完成,因为...这都是二师兄之前手把手,一次又一次教她的。

想到这,童稚之顿了一下,她也没任由这个思绪飘太远,回过神后抓紧地在一旁配着药,静待哥哥醒来。

不出半个时辰,听到了哥哥猛咳几声,童稚之赶紧端了一碗药水过去,伺候着哥哥服下后,就想把他放回床上。

童炎之睁开沉重的眼皮,待看清了眼前人后虚弱地说:“稚,稚儿?”

童稚之扶着哥哥再一次躺下,擦了擦他额头的汗说:“哥哥我在,已经没事了,放心地再睡一会吧,睡醒了就好了。”

童炎之此时已经累极了,听着妹妹的话,顺从地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童稚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号了脉,发现高烧也退了,脉象也不再急促,顿时松了口气。

她可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啊,哥哥这状况幸亏来得及时,再晚半时辰,就怕大罗神仙来了也没办法了。

帐外的沈北镜,方白与陈锡良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未见童稚之出来?当他们在想要不要进去探究竟时,童稚之刚好掀开帐帘走了出来。

方白赶紧问:“小稚儿,炎之他怎么样了?”

童稚之擦了擦额角的汗说:“已经没事了,放心吧。”

“没事了?真没事了?”陈锡良不敢相信地重复问着。

“真没事了,过一会儿就能醒了。”

陈锡良“嚯”地一下就抱起了童稚之转圈,高兴地叫着喊着:“童神医,不愧是神医。真的是太好了,有救了有救了。”

童稚之吓得哇哇大叫,她都快要被转晕了,拍着陈锡良说:“你快放我下来呀。”

“不,我不放,我要好好地抱住这块宝贝。”

这话说着让沈北镜脸一沉,拉住童稚之的手一个巧劲,就把她护在了身后,对着陈锡良说:“你想去喂马吗?”

“哎,我不就是高兴嘛,干嘛要用喂马来威胁我?”陈锡良感到委屈,喂马什么的最讨厌了,跟沈北镜一样讨厌。

方白在旁边看着王爷主动拉住小稚儿的手,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开,又看了看一旁故作委屈的陈锡良,心里暗笑着:这好友怎么就那么没眼力劲儿呢?

童稚之第一次来兵营,对哪都是感到好奇的,左瞧瞧右看看的,看见不远处的将士们怎么都是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模样?

她指着情绪低落地将士们问:“方哥哥,他们这是怎么了?”

听到这个问题方白就来气,他忿忿地说道:“静和这次真的是太卑鄙了,竟然在战场上用毒招!

他们在兵器上都抹满了毒/液,将士们只要一被刺中或是刮伤都会中招,而且还是无药可治,不出三个时辰就毙命了。

我们几个是多次打探了他们毒/液的存放处,想偷些出来好让太医们研究解药的办法。

终于在昨晚确定了准确位置,清晨是敌军防备最弱的时候,炎之趁那时就出发要去偷出毒/液,却没想还是被他们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