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一口答应,同时叮嘱关键的技术还是不要泄露,随后又去找娄子伯。
彝陵城中,有两个最逍遥的人物,混吃混喝,什么都不做。一个是祢衡,目前还在专心研究那柄鹤舞琴,懒得恨不得都要别人喂饭。据说现在研究出了些眉目,更是谁都不见,没黑没夜的弹琴,严重扰民,好在离他最近的左慈等人都经常往天玄圣地跑,有时还不回来,不至于投诉激增。
另外一个就是娄子伯,每日所做的事情就是吃饭打坐睡觉,外加在参玄府内溜溜达达,然后再没别的事儿了。天玄圣地的建设如火如荼,却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左慈一行是道家,而娄子伯却是佛门弟子,道不同,不相与之为谋,娄子伯对这点持有非常鲜明的态度。
但是,这两个人对王宝玉而言,都曾经立下大功,当然不会因此埋怨他们。进屋的时候,娄子伯正在闭门打坐,墙角处立着一尊释迦牟尼佛像,落满了灰尘,他整个人也是黄袍僧人的打扮,那胖嘟嘟的样子,如果头上烧上九个点,就是方丈。
听到了门响,娄子伯缓缓睁开了眼,咧嘴笑道:“宝玉倒是好久不见了。”
“嘿嘿,我回来有些日子了,也不见你去看我。”王宝玉笑道。
“众生平等嘛!你来见我与我去见你,并不差别。”娄子伯道。
“左慈那边建设天玄圣地,你也不去凑个热闹?”王宝玉笑问道。
“无用之事,不得究竟。”娄子伯摆手道。
“就当是散心呗,我去过一趟,环境还不错。”
“我并无功劳,左慈赤口毒舌,不定要怎样嘲讽我呢!”
王宝玉忍不住笑,这倒是实话,左慈不沾别人的就够觉悟的了,娄子伯白吃白喝的,肯定会遭白眼。“对了,老娄,最近练成了什么法术啊?”
“法术乃旁门左道,但我确信,他日我死,定可烧出舍利。”篓子摸着光头,嘿嘿直乐。
“希望如此吧。”王宝玉认真的说道:“老娄,咱们言归正传,我这次来,还是有事儿要你帮忙。”
“别人所求,自然要看缘分,但宝玉之事儿,一定全力相帮。”娄子伯立刻点头道。
“也不是太大的事儿,就是想让你照着那本《奇门遁甲》,帮我多画一些符。”王宝玉赔笑道。
一说到这些,娄子伯就有点恼羞,毕竟涉及到他是个童男子的问题,谁让那支神笔非童男子不能用呢!
王宝玉知道他的心思,开玩笑道:“老娄,何必在意这些呢,如果你喜欢男女之事,彝陵的美女你随便挑。”
娄子伯连忙摇晃着大脑袋,说道:“宝玉莫要玩笑,修行多年,我岂能飞蛾扑火,自寻黄泉之路。”
“那不就得了,童男子并不可笑,男女之事也是一时之欢,早晚油尽灯枯,反正我很敬仰你。”王宝玉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