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秦苏听见莫夫人的声音,面红耳赤的将莫誉毅从帘子里推出来,这才惊觉他们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差点做了什么。

莫誉毅衣衫不整的踉跄两步,直接被椅子绊倒在地上,被母亲这么一吼,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某某已经蔫了,被吓蔫了。

莫夫人怒不可遏般冲上前,瞪着胸前风光大敞开的男人,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小苏现在还病着,更何况她身体还不方便,你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发!情!”

莫老一棍子杵在莫誉毅的眉心处,面色严峻,“男人果然都是禽兽不如的家伙,瞧瞧你刚刚在干的什么好事。”

莫誉毅穿上外套,刚站起身就被自家母亲给扯着耳朵拉出了病房。

秦苏尴尬的窝进被子里,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被强行拽出去的男人。

病房外,莫夫人面无表情的瞪着他,敛眉道:“你跟小苏说过了没有?”

“说了。”

“她怎么回答你的?”莫夫人犹豫着开口,“她会不会不要了?”

“我还没有告诉她孩子的健康问题,我想等她恢复好了再说。”

“那你就管好你的身体,头三个月房事得禁止。”莫夫人自上而下的慎重看着他,看的他心底一抽一抽。

莫誉毅哭笑不得的挤进病房内。

莫夫人轻叹一声,“飞机已经安排好了,等明天出院直接回国。”

“施家怎么说?”莫老问道。

“我父亲刚刚告诉我已经查出是谁下的毒了,可惜了我三弟。”

“看来真的是施祺所说的那样了?”莫老双手攥着手杖,嘴角笑意忽明忽暗。

莫夫人坐在一侧,揉了揉酸痛的额角,“施虞这孩子我还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人心不古,这世上有太多的人得不到满足便会嫉妒他人。”

莫夫人嘴角浮现一抹苦笑,“检验报告出来的时候,我便想如果是老二喝了那碗汤,会不会他没有小苏那个警惕性,毕竟小苏是厨师,她懂得味道的不同,以老二的神经以及草率程度,只怕跟三弟一样,当场身亡了吧。”

莫老紧了紧双手的力度,咬牙道:“我莫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被这么欺负还真是头一回。”

“父亲说过了,那孩子会交由我们自己处理,老爷,您打算怎么处理?”

莫老站起身,漫步走向电梯的方向,却在回头的时候,嘴角高高的扬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军队了有的是办法处理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对于恶人,要以极恶的方式让他知道后悔二字是怎么被刻进血肉中。”

……

翌日,施家公关部发布讣告,施三少的葬礼会在一周后举行,而关于死因却是全程沉默。

各方媒体为了一探究竟,恨不得将新闻越闹越大,各方权势者也顺势插上一脚。

施家却在此时宣布进入政坛,施老夫人毕竟是皇室贵族,在别人还在商圈里四面埋伏等待施家被拉下马的时候,人家却是大摇大摆摇身一变直接进入了政圈。

施二少作为议会成员高调的将票选落在自家父亲身上,见风使舵的国会成员,便一个个跟风似的投票选举,最终,在新闻发出的第二天,f国d市新任市长便毫无悬念的落在了施家老爷子的头上。

媒体哭了,人家心心念念的想挖点新闻,好不容易闻到了施家股票暴跌的前兆,别人却是眼睛一闭一睁之间,身份变了,连带着刚刚宣布接任施家所有集团的施大少也被宣布成功上了福杰斯富豪榜前十。

风头大盛的施家三少丑闻瞬间被掩盖,多方媒体连一个字都不敢多说,毕竟,财大权大的施家,谁敢贸然再泼一把脏水?

而远在重洋之外的c国,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静了。

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机场整个大厅被大批记者围堵,看在场气势好似有什么国际明星莅临造成了前所未有的轰动。

有不知情的市民过往时也会甚是好奇的探一探接机位置究竟藏着什么大人物。

莫家新媳妇在国际画展上声名大噪,众人猜忌之所以会如此晚才归国,应该是因为施三少的突然离世,可是莫家却对于施三少的去世未曾留下只字片语,一时之间,众多的谜团就像是一股麻绳被紧紧的缠在了一起,越扯越紧,越紧越想扯。

只是苦苦守候在机场的记者愣是从白天等到黑夜依旧不见任何莫家的人出现,难道是航班有误?

本是等的不耐烦的记者却是接到了上级电话,立刻撤回?

莫家的公关部在入夜时分发布新闻道:“目前二少与二少夫人已经平安到家,谢谢各方的关心。”

记者这才发现在消息走漏的同时,飞机一到达机场就乘坐直升机离开,压根就没有停留一分一秒。

医院内,电视机上滚动播放着画展上惊鸿一瞥的秦苏画面,坐在病床边的女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上面的每一幕画面,手里的遥控器因为承受着压力而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动声。

秦歆闭了闭眼,尽可能的表现的面色如常,她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医生快到了吧。

下一刻,轻叩的房门声响起。

秦歆看着进屋的身影,他关上门,例行公事般测了测耳温,问了一些闲碎的问题。

“他什么时候能过来?”秦歆躺在床上,手上的伤已经痊愈,她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腿骨有些知觉了,可是这么久了,那个人却是再也没有出现。

医生放下钢笔,道:“秦小姐,你应该知道以大少的身份他不会过来见你。”

“是吗?我以为他会出现,我觉得他挺熟悉的,只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医生,如果下次他来了,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好,时间不早了,休息吧,明天开始复建。”医生放下诊断书,不再多言的离开。

秦歆侧身躺在床上,目光如炬般盯着窗户上静放的百合,嘴角浅浅一笑。

医生关上门,面色稍稍凝重的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里面已经睡下的女人,每一天的检查,她第一句话就会开口问他什么时候能过来,那样的语气,那样的气氛,就像是被抛弃的女人盼望着那个抛弃她的人能再回来似的。

难道这个女人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她或许是莫大少的什么女人?又或者她是如同医书上所言的那般?

虽然这有些无稽之谈,但医书上也有过先例,失去记忆的人会喜欢上那个自己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可是那天她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自己吗?

医生仰头轻叹,这个万恶的看脸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