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秦苏侧眸,他的身影隐没在大门处的刺眼光芒中,她转过身,沉默着将只动了一口的菜品端回后厨。

陈妈心神不宁,跟上前,问道:“大小姐,怎么办?苏启山不会轻易罢手的。”

“我秦苏的过去只信任过两人,前者是我抛弃了他,后者是他抛弃了我,我现在想学着再去信任一个人,不再抛弃的那一种。”

陈妈瞠目,“您的意思是——”

“我无路可走,无路可退,苏家坊不能失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平心静气等待他回来。”

“不,大小姐,我的意思是您不会——”陈妈欲言又止,她真是像极了当年第一次遇到秦大爷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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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疯狂的男人

莫誉毅驾驶着兰博基尼,强行切入主干道,将前面的一辆宾利逼至停靠在路边。

后车驶近的数量奔驰车内紧急走出数十人保镖队,一个个如狼似虎般朝着莫誉毅扑过来。

莫誉毅面无表情,目光似冰就这般赤手空拳将所有人揍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在军中是格斗高手,曾拿过金腰带,所有部下都知道别惹急这只狮子,他出手的时候是奔着死穴去的。

现在的莫誉毅浑身上下暴动着愤怒因子,他双眸猩红犹如嗜血的恶魔,他很不喜欢被人拿枪指着,更不喜欢自己心口上放着的女人被人逼着,自己都舍不得让她皱一下眉,他有什么本事敢把自己的女人给弄成无路可走?

苏启山急忙锁上车门,想让司机赶快离开,结果刚刚合上的车窗被什么东西强行撞破。

莫誉毅就这么一拳打破玻璃,血珠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在干净的真皮坐垫上,他目眦欲裂的将藏匿在另一侧的男人狠狠的抓扯过来。

苏启山被他拎着衣角狠狠的甩出了车内,趴在地上一群保镖的身上,半天起不来。

莫誉毅伸腿一过就这么坐在苏启山的胸口位置,双手扯住他的领子,漠然道:“我这个人特别不喜欢用鼻孔对着我说话的人,曾经有无数个像你这么高傲的男人想挑战我的底线,现在他们的坟头已经长满了草。”

苏启山一口气被堵在喉咙处,他的手想要挣脱掉这个疯子的钳制,可惜他低估了这个疯子的力量。

莫誉毅将他再提起半分,冷冷道:“我也不喜欢重复自己说过的话,我今天就警告你一次,苏家坊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若再看到任何人上门滋事,我会亲自再来找你聊聊。”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我苏启山可不是秦霖那个废物。”

“我敢保证你继续这样我行我素下去,你会变成比秦霖还不如的废物。”莫誉毅将他提起来,再狠狠的丢在车上。

苏起身后背重重的摔在车门上,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他大喘着粗气,怒目而视,“我不会放过你的。”

“嘭。”莫誉毅一拳砸在车顶上,车皮钢板直接陷进一个深坑,他冷笑,“我也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是乖乖的把地契送过来,还是让我亲自上门去取,也许我上门过后,你的苏氏可能就不会再姓苏了。”

苏启山看着身后缓慢站起来的保镖,咬牙切齿吼道:“你回去告诉秦苏,我苏启山绝不会善罢甘休。”

莫誉毅松了松筋骨,一拳破空而去,直至将大放厥词的男人扣到在车窗上,破碎的玻璃上挂着昏迷过去的男人,血珠一滴一滴的落在路上面,让周围蠢蠢欲动的保镖不敢再上前一步。

司机惶恐的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打完人之后大摇大摆坐上车,随后一缕车尾气浮动,车子一溜烟消失的不见踪影。

莫誉毅擦去手上的残血,拿出手机,接通提示音刚响起,他便开口道:“如果我再见到苏启山跑来苏家坊闹事,我想我得考虑考虑你们这些领导的办事能力是不是能让我足够的信任。”

话音一落,他便把手机丢掷一旁,单手扶额,油门一踩至底。

江溢后背发凉,放下手机的瞬间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对着门外的秘书道:“马上给我通知g市s委的办公室,我即刻过去。”

司机小心翼翼的将苏启山从车窗上扒拉出来,看着血流满面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后背发寒。

苏启山回过了气,抹去脸上的血迹,一脚踹开司机,“给我把北区的警长叫过来。”

“二爷,您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额头上的口子有点深。”保镖递上干净的手绢,不得不承认他们这么一群人全被一个人给揍倒了,还有几个到现在都没有清醒过来,可见刚刚那个人下手有多快多狠。

苏启山啐出一口血沫,吼道:“给我立刻通知警局,我倒要让秦苏看看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后果。”

苏家坊外,车子疾驰而过,准确无误的泊在停车位上。

裴小昕正在收拾桌子,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诧异的回过头,正好看见身上斑驳血迹的男人,急忙跑过去,“莫二,你出去打架了?”

莫誉毅不置可否的点头道:“你家大小姐呢?”

“大小姐头痛犯了,陈妈让她回房间休息去了。”

话音未落,莫誉毅早已跑进了后院。

二楼房前,他脱下外衣,将被染血的衣服丢在一旁,仔细的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轻轻的推开了些许门缝。

秦苏侧身躺在床上,手边依旧放着一本书,她其实看不懂上面的文字,却觉得这些密密麻麻像蚂蚁一样密布的文字就像是催眠器,看着看着就忘记了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忘记了疲惫不堪的正在打结的脑神经。

莫誉毅没有太靠近床,他清楚秦苏的嗅觉,一点点血腥味都能刺激她的鼻腺。

“唔。”梦呓的一声轻呼,她平顺的额头不可抑制的紧蹙。

“苏苏?”莫誉毅抱住她颤抖到痉挛的身体,“怎么了?”

被剥皮过后的血肉模糊,男人被吊在半空上,刽子手拿着锋利的小刀正在剔除了男人的指甲,然后一刀一刀的划破血肉,血水顺着皮肤一滴一滴的滴进放置在他脚下的那只大木盆中。

风华绝代的男人坐在城楼上,一壶热茶暗暗飘香,他执茶轻抿上一口,道:“薛恒,你不是想念你的好徒儿吗?今天本太子就送你去地狱里继续教授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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