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把bau的探员们引过来。
这次出问题的还是最容易被盯上的瑞德小博士,魏林接到求助电话后在课上直接去了瑞德那边。
“我听过你讲的课。”
脸上长着雀斑的瘦弱男生看着瑞德有些激动。
“额,我的荣幸。”
被绑着手脚的瑞德睁着眼睛茫然无辜地看着这个男生,弄不懂这个开场白的意义。
“你讲的那些我很感兴趣,可惜我太笨了,有些听不懂。没有想到会由我送您去安宁。”
雀斑男生笑得有些羞涩。
瑞德更确定自己遇到了一只变态。
还是被催熟的那种。
安宁即为永眠,这是文艺委婉的说法,直白点就是死了。
“你叫的人到了吗?”
男生睁着一双大眼睛笑着问瑞德。
瑞德心里默默念着表演型反社会的特点,一边回应。
“额,你要等他们到再动手吗?”
瑞德看了眼脚底下的高度,又抬头看向身边的男生。他们一起站在天台的边缘位置,这是个废弃楼盘,打算拆了重建,附近都没有什么人,天台边缘不算宽,两个人只能站大半只脚,中间还有绳子连着,不论哪个人没站稳另一个都会被一起扯进去,每一次稍微大一点风都是一次生死考验。
瑞德能猜到对方的打算,两个人都是高瘦的类型,目测体重差不多,但他脚被绑着使不上劲,就算他极力往天台的位置倒大概也无济于事。
但两个人心理素质某种意义上都称得上强,站得一个比一个稳当,还能面不改色的聊天。
“对呀,没有朋友来送行的话不是走得太悲伤了吗?”
男生依旧微笑着,眼神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