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证据，但他们又不是警察，本来也不需要什么证据，谁获利最大，谁动机最大，最直白的逻辑链，在哥谭却再合适不过。

想明白这一点，剩下原本还在踌躇的人又有一部分去了克里斯这边。

他们可不讲究什么忠义，谁的手腕强硬能力强大带来的利益最大就跟着谁，他们最不需要的，就是心慈手软的领导者，只有首领足够狠厉，他们得到的才可能更多。

克里斯看着身边的人，脸上又恢复了冷漠深沉。

他当然不会就这么天真的以为自己收服了这群刀口舔血的家伙，如果他犯了错露了破绽，这些人绝对会很乐意弄死他自己上位或者换个老板。

不过至少他现在看起来是人多势众了。

余下的只有十几个是不愿意跟着克里斯的。

“那就把人质分一下，你们既然只是想离开，相比需要的人质不多……”

原本和克里斯平起平坐甚至位置比克里斯还要高一些的人此时语气也不那么强硬，只依旧有些许放不下的架子，不过也可能只是用来试探克里斯的态度。

克里斯却并不想理会这些，他抬了抬手。

而后他身后的人不约而同地向余下没有选择留下来的人开了枪。

猝不及防之下，除了一个身手不错的只被刮蹭了写皮肉其他都事直接被射中。

“克里！”

仅存的那个人暴怒，下一刻却事忽然倒下。

克里斯冷眼看着，这是特制的麻醉弹，威力更大，却是对人体有危害的，留着后患不是他的风格，他不打算给自己找事。

“人质，自然是越多越好。”

克里斯漫不经心地说，新加入的手下看过来的视线中添了几分浮于表面的恭顺。

一切只发生在两三分钟里，巴里对此时变来变去的情况有点看不懂。

夜翼却是再熟悉不过，狗咬狗而已，哥谭这地方经常发生。

克里斯走到卡文的尸体身边，伸手掩盖上卡文依旧怒睁着的眼睛，又从他的衣服里拿出一个金属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