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人想象中神奇的样子不同,那就是可怜的宛若一株野草一样幼小而脆弱的盆栽,就算种在路边的花坛中也不能引起人类的重视那般弱小。
廖云沉凑近了些,研究院原本想要阻止,却被刑池拦了下来:“让廖先生看看。”
廖云沉靠近这株野草,仔细看了看,甚至伸手触碰了它的叶子,明明只是小心的出喷,那片叶子却宛若遇到了强酸一般直接腐蚀掉了。
廖云沉赶紧缩回自己的手,白皙带着微薄茧子的手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廖云沉却发现自己的指尖有一个细小的伤口。
“你做什么!”站在旁边注意到了这一切的研究员冲了上来,在他伸手抓住廖云沉胳膊的那一瞬间,突然宛若被人抓住喉咙一般扭曲了自己的脖颈,从抓着廖云沉手臂的那只手开始老化,症状和老管家当时颇为相似,整个身体开始僵化,眼中的焦距开始扩散,这样所有人都忌惮而震惊的看着廖云沉,似乎他是什么史前怪物一般。
“和他没关系,这些人原本就被传染了吧。”和廖云沉接触最久的切斯特下意识为他说话。
“切斯特先生难道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吗?”
几人背后实验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身材瘦肖,戴着眼镜的人笑着开口,他眼睛盯着沉默的看着已经栽倒在地的研究员的廖云沉,眼神中慢慢染上了复杂和仇恨:“好久不见啊,云沉。”
廖云沉回头看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钦逸。”
“你还是叫我黎先生吧,我担待不起。”黎钦逸推了推眼镜。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廖云沉神色依旧冷静。
“你不知道你早就被局里面通缉了吗?”黎钦逸露出恶意满满的笑容:“你别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了。”
“当着这些人的面说这个真的没有问题吗?”廖云沉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