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下面又再次起来了。
他试着不去理会,终于在焦躁不安中入睡。
梦里也没有放过他。
梦到他被柔软的腰肢缠上。到处都很柔软,耳垂是柔软的,嘴唇是柔软的,两团乳肉是软的。那处洞口也是。
吸着他,缠着他,不肯让他走。
在他耳边,像一个刚刚成精的女妖一样,不堪承受得呻吟着。
呻吟声传到五脏六腑,刺激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
早上醒来时,下面一片湿凉。
沈州今天来上课时的状态不是特别好。
有点沉郁。
明明昨天还跟同学们有说有笑,明明昨天还干净的站在那,像一棵长得挺拔的树木。
明明昨天还揽她的腰,被她装作无意的轻抚过下身。
结果今天却沉着脸,看也不看她。
若是坦率的目光相接倒也罢了,这样刻意避开,倒像是藏着什么。
殷梨觉得很有意思,反而紧紧的盯起了他。但凡他开口讲课的时候,她都抬头看向他。
很直白,很深的注视。
快要下课的时候,沈州到底是接上了。
短暂的接上她的目光,又很快移开,却到底又再次回望向她。移开的时间很短,回望的时间却很长。怪她眼睛太漂亮,一直涌动着清泉。
她是个出奇灵动而漂亮的小女孩,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终于释放的笑意。
成了。殷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