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
“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来人啊,快点放我出去。”俪姈站在大牢里,不停的哭喊着。萧璃流产,所有矛头都指向俪姈,这让俪姈百口莫辩,就这么被打入大牢之中。
“别吵了,乖乖的给老子闭嘴,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牢里的狱卒每天呆在这种昏暗不见天日的牢里看守着那些犯罪的人,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本想好好的安静休息一下,可是听到俪姈大喊大叫,忍不住发着脾气。
“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下药,没有让太子妃流产,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我要见太子,我要见太子妃,我要向他们说清楚,堕胎药不是我下的,是有人要陷害我。”即使被狱卒威胁,俪姈还是不放弃,吵着闹着要见皇甫昊天和萧璃。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这是哪儿?太子和太子妃可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你别痴人说梦了。还是乖乖的待在牢里,等着去白云寺受审吧。”狱卒蔑视的看了几眼俪姈,转身离开。
“不,我不要受审,我是无辜的,我要见太子和太子妃。”听到要去白云寺受审,俪姈开始变得更慌了。
去白云寺受审的人,不是被处以死刑就是被流放到偏远之地,无论是哪一种,俪姈都无法接受。
“差大哥,求求你,求求你帮我去找太子和太子妃,告诉他们我是无辜的,我不想死,我是无辜的。”俪姈仍然不放弃的大喊着,希望有人可以帮帮自己,可是令俪姈失望了,在这么一个冷漠的地方,谁也不会关心谁,更不会去帮谁,狱卒更是看都不看俪姈一眼,直接离开了。
在牢中待了好几天,俪姈的傻子也喊呀了,眼泪都快苦干了,整个人也渐渐的陷入绝望之中了。
俪姈睡在冰冷的地上,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些声音,睁开眼一看,看见有人在开牢房的门,俪姈突然感到一阵不安,于是立刻坐起身,慌张的看着走进来的两名狱卒,“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俪姈一边问着一边不安的朝后面退着。
“干什么?当然是押你去白云寺受审,快点起来。”狱卒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俪姈从地上拖了起来。
“我不去,我不去白云寺。”俪姈害怕的往后面退,可是一个女人的气力怎么敌得过几个男人的力气呢。很快俪姈就被拉出了牢房。
“不,求求你们,我不要去白云寺,求求你们放了我。”俪姈哭泣的哀求着。
“别再闹了。”一个狱卒不耐烦,狠狠的甩了俪姈一个耳光。朝着俪姈大喊着:“你要是不乖乖的,老子现在立刻就对你不客气。”
俪姈被这名狱卒狰狞的表情吓到了,虽然心中还有些恐惧,可是不再敢大声哀求,而是无声的哭泣着。
天牢离白云寺有段不小的距离,不仅要进过热闹的集市,还要经过一段荒僻的山路,最后经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才能到达白云寺。
一路上虽然俪姈乖乖的跟着狱卒们走着,可是心里还是存在的一线希望,想着办法想要逃走,一旦进了白云寺受审,那将会是万劫不复。终于机会来了。
这些狱卒虽然身份低微,可是平时在牢里也是作威作福惯了,走了一大段路,天气又热,尤其是还有好一段山路要走,到时连个休息喝水的地方都没有,所以走到城郊外,见到有一个凉茶亭可以成荫。
“喂,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再走吧,这个鬼天气热死人了。”其中一个狱卒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热,一边用衣袖擦着汗,一边对着另一个狱卒说道。
“那我们就休息一下吧。给,水。”另一个狱卒也是热的要死,既然同伴这么说了,当然是立刻答应了。
两人拖着俪姈走进凉茶亭,两名狱卒拿出水壶大口的喝了一口水,解了口感觉舒服很多。
俪姈在烈日下走了这么久的路,之前在牢中也没有怎么吃喝,就连休息都无法好好休息,此时俪姈早已经疲惫不堪。嘴唇因为干裂都破了一层皮。俪姈看着两名狱卒在喝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是嗓子早已经干涸的火辣辣,就连分泌的口水都没有。
“两位差大哥,可不可以让我喝点水。” 因为太渴了,乞求的话就这么毫不犹豫的从俪姈的口中说了出来。
两名狱卒看了一眼俪姈,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一副随时昏厥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其中一人递了一个水壶给俪姈。
“谢谢,谢谢差大哥。” 俪姈仿佛像是得到珍贵的宝物一样,原本浑浊的眼中突然放着光,被用绳子绑住的手立刻接过水壶大口大口的喝着。当冰凉的水从干涩的喉咙滑过的时候,俪姈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三人在凉茶亭休息了很久,此时烈日当空,仿佛能把人烤焦似的。两名狱卒休息久了,也不想在这么火辣辣的太阳下赶路,两人犹豫了一下,决定等到太阳不是很辣的时候再赶路。一这么想,两人立刻靠在凉茶亭的柱子上闭目有些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