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武王爷说有事想要求自己,黎赛君更是娇滴滴的一笑,应道:“王爷,若是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吩咐就是了。赛君不是跟您说过吗?只要是王爷您的事情,那就是赛君自己的事情。”
黎赛君是什么人?那可是流芳阁里头一位,本就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女人。再者,以皇甫浩博武王爷的身份,她自然是巴结还来不及呢。
更何况,黎赛君和那武王爷之间,还真是有着不同一般的交情。是以此时,当她得知皇甫浩博是满怀着心事来到这里的时候,自然是拿出了自己全付的心思,前来应付着。
皇甫浩博见她这么说,心头自是十分高兴。便忍不住想将她再次搂进怀里。却不想,这一次却偏偏被那黎赛君,一把给躲了过去。
只听她娇声笑道:“王爷,咱们不是说好的吗?赛君和您,只做知己。所以,您好歹也给赛君留下点空隙,如果您要再这样下去的话,保不齐,赛君以后可真是要天天缠着您了。到时候,您那武王妃的位置,我可是当仁不让的。”
听她这么一说,皇甫浩博心头也是一跳。要知道,他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也正是因为这武王妃一事。若不是母后非要干涉他的情感,恐怕他也不至于会有这样的烦恼。
再说这黎赛君,虽说她表面上生成了一副娇媚柔弱之相,可是皇甫浩博心里可是清楚的很,如果她要是真的认定了一件事情的话,恐怕她还真的会和你一较到底。
而此时的皇甫浩博,他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可是打算消除心中的烦恼的,他可不想再遇到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到时再给自己惹出一身新的麻烦出来。
想到此处,他也只得连忙收住了身影,迭声叫道:“哎哟我的小美人儿,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想,更不能这么做。要知道,本王这会儿,还真是为了这件事儿而来的。”
“哦?”黎赛君听了感觉奇怪,也不由收起了娇笑之态,好奇地问道:“王爷到底有什么事情嘛,不妨说来,让赛君也听上一听。”
只见皇甫浩博双手一拍大脚,长叹一声,然后整个身子向后一靠,说道:“本王也不瞒你,本王这会儿,是刚从宫里出来。而且是刚和母后大吵了一架之后,被她直接从宫里撵出来的。”
“哎哟!我的爷,您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呀?”
黎赛君一听,还真是急了:“虽说赛君今日也算是有幸,能够得以蒙受圣恩入宫去长了一番见识。可是赛君毕竟是身份低下之人,并不曾与皇后娘娘有过多的交际。然而,但凭赛君在入宫之时,能够得以皇后娘娘的亲自接见,便使赛君从内心里感觉到,皇后娘娘她的确是一位母仪天下的贤淑女子啊?可是王爷您怎么会和娘娘吵起来了呢?”
皇甫浩博仰头一声长叹:“还能为什么?还不就是因为这武王妃的人选之事给闹的吗?”
“哦?”黎赛君一听,也不由来了精神:“这又是怎么回事?王爷何不说来听听。”
皇甫浩博无奈地苦笑一下,然后冲黎赛君说道:“今日在宫里,赛君应该也见识到箫璃将军的真面目的吧?”
黎赛君可是一个聪明的女子,一听这话,便很快就猜出皇甫浩博的心思了。
今日她之所以得以入宫,这一切,也全部是仗了武王爷的面子。而且,在未入宫之前,黎赛君也曾依稀听到过,皇甫浩博会时不时地提起过那位名叫箫璃的女子。
于是此时,只见她突然冲着皇甫浩博露出娇媚的一笑,既而开口道:“哦,听王爷这么一说,赛君可就明白了,莫不是…那位箫璃姑娘,才是武王爷心目之中的可人儿?”
皇甫浩博听了,先是对着她赞赏地点了点头。既而,却又对着她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只可惜啊,所谓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啊!虽说本王对那箫将军可谓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可是在那箫将军的眼睛里,却始终都看不到本王这个二皇子啊。”
黎赛君听了,却明显不相信皇甫浩博此言。于是冲他笑道:“这怎么可能呢?以武王爷的身份地位,这天下的女子,又有哪一个不想得到王爷您的宠爱?再者说了,就算是那位箫璃姑娘是一位非同一般的女子,可是她也没有理由会不将王爷您看在眼睛里啊?”
皇甫浩博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可是事实,却明明如此。所以此时,他也不由苦笑着对黎赛君说道:“在赛君的面前,本王又何需自贬?再者说了,这世间不将本王看在眼中的女子,也并非只有箫璃一人,就连赛君你,不也一样从来都不愿和本王沾上什么关系吗?”
“哎哟,我的爷,您要这么说,可就是冤枉奴家了。”黎赛君的脸上,先是一阵委屈,又是一阵娇嗔,既而又笑道:“这京城里,又有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我黎赛君能有今日,可完全是沾了王爷您的光。如果说这样子,您还说奴家不愿和您沾上关系,那岂不是生生地冤枉了奴家了吗?”
皇甫浩博却笑道:“你这个淘气的小妖精,你明知道本王指的并不是这个。”
黎赛君听了,也不由笑得更加欢畅起来了:“王爷的意思,奴家又怎么能够不知道。只不过,奴家可跟那位箫将军比不了。要知道,赛君在这京中虽然也算是小有一些名气,可是若真要论起来的话,奴家这身份地位毕竟还是低微下贱的。所以,倘或奴家要真是不自知,偏要和王爷扯上什么关系的话,那岂不是,会白白折辱了王爷您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