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吉云眨眨眼:“你没有过什么?”
陈琛敢打包票她一定是听到了,他搞不懂为什么明明是一件他不愿意提起的事,被她逼问到最后,反而还要他来照顾她的心情。
陈琛叹口气:“我没有过前女友,没有过初恋,什么都没有。”
……我只有你。
吉云觉得自己最近大概是和年轻小伙呆多了,所以连同自己都变得幼稚奇怪起来。
明明之前并不排斥一个男人丰富的情史,却在听到陈琛的过去不过是一张白纸的时候,心里头隐隐的……有那么一点点高兴?
吉云低声一“哦”,抬手整理了下自己鬓角的头发。
片刻后。
“那你是去找谁的?”
“……”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乡音,是陈琛母亲的声音。
吉云只能隐约辨别出她是在喊陈琛,身边的男人果然站了起来,也用方言回应她。
吉云说:“你妈妈在说什么?”
陈琛说:“要我下去劈柴。”
吉云:“劈柴干嘛?”
“明早要生炉子。”
“没有煤吗?”
“煤要用柴来引。”
陈琛往外走,吉云跟在后头,咕哝着:“引、火的话用不了多少,那明早劈也来得及,她就是不想我和你呆得太近。”
陈琛停下来望她。
吉云仰头冲他笑,带着几分苦涩:“陈琛,你妈妈好像不喜欢我啊,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啊?”
欲走不走之间的一个停顿,陈琛被压抑了一整天的那股冲动彻底冲昏头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拉过吉云,将她死死钉在卧室的墙壁上。
吉云惊魂未定,背脊被磕得一阵硬痛,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小声提醒:“你妈妈要进来了。”
一步两步,似放大的鼓点,紧凑急躁,酝酿发酵,时刻准备冲破寂静。
陈琛虎口卡住她下巴,急促地说:“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