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衡不答,转移了话题:“你今晚打算烧什么?”
任念年:“鸡。”
既然要烧鸡,首先就得抓鸡。许翩翩家有个大院子,院子一角搭了个鸡圈。
家里的公鸡和母鸡都被养在鸡圈里,它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的,相当有活力。随着一阵又一阵“咯咯咯”的鸡叫声,任念年追着它们跑了半天,从鸡圈追出了院子,又从院子追进了鸡圈,奈何乡下的鸡鸡们野性难驯,上蹿下跳的,结果任念年追着鸡跑了半天,鸡没抓着,反倒是抓得一身的鸡毛,还被啄了几口。
任念年擅长烧鸡,他做过红烧鸡,辣子鸡,大盘鸡,宫保鸡丁和清炖鸡汤等等,却从没亲自抓过活蹦乱跳的鸡。
这时候,在旁的余衡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一出手就抓住了一只跳得最欢的公鸡:“老师,你准备做红烧公鸡,还是老母鸡炖汤?”
如果要母鸡,那他再抓一只。
“就你手上的这只。”任念年眼里一亮,开心得直拍手,“小余你好帅啊!现在又是抓鸡小能手,老师太爱你了,么么哒!”
说罢,浑身鸡毛的任念年还抱住余衡蹭了蹭,余衡被他又抱又蹭,整个人都呆住了,耳朵也禁不住微微泛红。
他只是抓个鸡而已,没想到又被老师表白了。
之后,任念年教余衡杀鸡拔毛,洗菜切菜。见余衡握刀的手势有些不对,手指越来越往前,切得动作也太过简单粗暴,生怕余衡会切到手,任念年干脆就握住了余衡的手。
瞬间,余衡像是触电般的一颤。
“你怎么了?小余。”任念担心地问,他握着余衡的手,又紧了三分。
余衡立即摇摇头:“没事。”
“没事就好,来,小心点,别伤到手。”
任念年轻笑而过,继续握着余衡的手,手把手的教他切菜,“像这样切,懂了吗?”
“嗯。”
二人忙活了一阵,天已经完全黑了。
任念年今晚主要是做红烧鸡,当然也炒了几盘素菜,炖了汤,他将一盘盘菜端上饭桌后,见时候差不多了,就准备去喊许翩翩过来吃饭。
谁知这时,他的手却被余衡主动抓住,甚至还张嘴含住了?!
任念年以为余衡突然因为什么事而生气或是不安,又要通过这种啃咬的方式发泄。不过下一秒,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他的手背上反而痒痒的。
余衡没有咬,而是用舌尖舔了舔。
抓着任念年的手,余衡用嘴巴又舔又吸,没一会儿就在任念年的手背上吸出了一个红印。
任念年随即就懵了:“小余?”
“我去喊许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