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幸之至，您请说。”

阿卜杜拉慢慢的道：“您说自己是总统的秘侍，我很好奇，您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呢？总统的亲笔书信？或者，俄国的正府文件？或者来自俄国使馆的证明？我不知道您该怎么证明？因为我没经历过这种事，所以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请您解答一下我的疑惑。”

高扬的脸色严肃了起来，他缓慢而坚定的道：“我不是总统秘使，我和任何一个国家的总统都没有关系，我没有国籍，没有任何身份，没有任何使命，如果您一定要我说出一个来也门的目的，那么我只能说自己是来旅行的游客。”

高扬开始耍赖了，他就要是要用这种假到极点的回答来堵住所有人的嘴，而且还要让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耍赖式的回答了阿卜杜拉的问题之后，高扬摇了摇头，道：“哈赛先生，您必须要了解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到来和所做的任何事情不代表任何国家，只代表我自己，不管你经何渠道向俄国征询有关我的任何事情，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不存在，哈塞先生，请您理解，我和我带来的所有人是不会被任何国家承认存在的。”

阿卜杜拉笑着摇头道：“我不理解，您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却没人给您一个正式而且合适的身份吗？”

高扬也是微笑着点头道：“很不辛就是这样，坐在您面前的是个幽灵，是个影子，你看的到我，但我却不存在。”

阿卜杜拉很无奈的道：“就是说我无法确认您的身份了？”

高扬耸肩道：“我说的应该够明白了。”

阿卜杜拉叹声道：“可是我都无法确认您的身份，那我怎么和您合作？”

高扬淡淡的道：“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尊敬的哈赛先生，只要我做的事情符合您的利益，能满足您的需要，那么，您何必管我是什么人呢？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吧，俄国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这个时候不能卷入一场不必发生的麻烦之中，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说，您肯定明白这个道理的。”

阿卜杜拉开始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萨利姆忍不住低声道：“阿卜杜拉，我想没有谁会拿着一大笔钱还有军火白送给我们吧？这会是个阴谋吗？阴谋会是这样子的吗？”

阿卜杜拉突然道：“那么，我们接受了援助之后，是不是必须听从莫斯科发来的某些指令？”

高扬笑了笑，道：“我说了，胡赛武装的存在和壮大对我们来说已经够了，我们本该是天然的盟友，难道不对吗？”

阿卜杜拉再次点了点头，笑着对高扬举起了咖啡杯子之后，道：“彼得拉姆先生，您会在也门待多长时间呢？”

高扬呼了口气，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在这里待很久，至少在援助计划结束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