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那几个小厮一商量,便道:“老爷,就是这个男人。”
说着,指着的人正是容长青。
方卫天大怒,“县太爷,您看,就是这个男人拿了犬子的玉佩,试问,如果不是他绑了犬子,怎么会有犬子的玉佩呢?”
程阳也是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圆了,这夏蝉的后台过硬,自己知道,而且跟自己还是老熟识了,可是这方家的后台,那也是在京城里啊,自己也不敢得罪啊。
真是闹了个头大!
夏蝉见状,笑道:“容娘娘,你真的拿了玉佩去典当吗?这玉佩是你怎么弄来的?快点如实交代。”
容长青上前一步,拱手道:“这玉佩是我捡来的,就在镇子上捡到的,本以为是块不值钱的,可是这几日我正好缺钱,所以想着拿着玉佩去试试,多少钱都行啊,没曾想竟然当了两千两来。”
“你胡说!捡来的,哼,你还真会编!那你说,你是什么时候捡到的,在哪里捡到的?”
方卫天大怒,阴狠的看着容长青。
容长青笑道:“就在镇上的街道,具体哪里吗,我就记不清楚了,因为时间太长了,已经十几天了。”
方卫天皱着眉,“哼,明显就是狡辩的言辞,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县太爷,您一定要将这贼人抓回县衙门去严刑拷问,要不然这贼人是不会承认的啊。”
程阳皱着眉,刚想说话,就听夏蝉道:“方老板,您可真是好大的威风啊?这无凭无据的就让县太爷抓人,您是不是太武断了一些?仅凭着一枚玉佩就想说是容娘娘抓了你儿子,这种证据也太片面了吧?”
夏蝉说着,又转身看着容长青,道:“你还不知道吧,这容娘娘,便是大名鼎鼎的容长青容爷,皇上见了都得礼让三分的人,你要是敢抓,那我立刻就敢去京城告你。”
方卫天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程阳却是一惊,只是知道夏蝉找了容长青来唱曲儿,却不曾真正的见过容长青的模样,如今得以见得容长青的真实面目,程阳真是被惊艳了。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容爷,真是失礼,失礼啊……”
程阳急忙恭敬的说着,容长青乐得被人恭维,十分的得意,双手背在身后,这下巴都要翘到了天上去。
程阳说完,便转身看着方卫天,道:“真是一派胡言,说容爷能去绑你儿子,这不是血口喷人是什么?本官真是糊涂了,竟然能相信你,还前来质问,真是岂有此理。”
“既然是误会一场,那就不用太在意了,程大人,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您就不用责怪方老板了。”
夏蝉笑着说着。
满意的看着方卫天的脸色一点点的变白。
玉自珩派人查出了方卫天就是方卫国的弟弟之后,便顺带查出了许多的陈年旧事,原来当年的事情,其中还有方卫天的功劳呢。
夏蝉冷笑,看着方卫天惨白的面色,心中默默道,葛宗国和方卫国都已经付出了自己的代价,没道理你这个当年事件的参与人还活的好好的。
容长青听着夏蝉这么说,也是急忙笑道:“也是,方老板总归是疼惜爱子嘛,这种急切的心情我也是可以理解的,程大人,今日的事情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了方老板吧。”
方卫天听着两人的说话,简直要被气疯了。
明明方亮的失踪跟他们肯定有关系,可是自己没有具体的证据,加上容长青竟然是这么个特殊的身份,方卫天一时间就拿这事儿没办法了。
“方老板,你看看,人家容爷的度量是多么的大,这样就饶恕你了,以后你也要多学学人家才是。”
方卫天皱着眉,咬着牙道:“是,是……”
今日是占不到先机了,还是要回去之后从长计议才对。
方卫天走后,夏蝉又送了程阳,几人才又转身回了家中。
梅丫正在安抚着如月,如月看着几人回来了,急忙道:“容爷没事儿吧?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当然没事儿啦?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好好的?”
容长青嘚瑟的转了个圈给如月看。
如月掩着嘴,又看了看夏蝉,“小姐……”
“好了好了,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只是以后我希望你们记着,有什么事儿都要先告诉我,不准自己擅自行动,你看看,擅自行动的后果是什么,不禁没有解决事情,反而会弄得一团糟。”
如月掉着眼泪,低着头不说话。
容长青却道:“怪我,不怪她,她是自己着急了,所以才没了头脑,我不该瞒着你,妹子,哥对不起你啊。”
夏蝉抬头,看着容长青真挚的眼神,道:“谁稀罕你这个不靠谱的哥哥!”
话虽是这样说,大家也都是知道夏蝉这是跟容长青和好如初了,所以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又缓和了下来。
夏蝉看着如月道:“如月,你甭相信那个什么李大夫,我这就去给你找俩好大夫来给你看看这脉象,八成他是骗你的,故意想跟你骗钱呢。”
如月急忙点头,又道:“小姐,这事儿你可别告诉柱子哥他们啊。”
夏蝉笑着点头,道:“梅丫,你现在就去找俩大夫来,要可靠的那种。”
梅丫点头,急忙转身出去,夏蝉又道:“如月,你先等着,一会儿就知道答案了。”
没一会儿,这大夫就来了。
俩大夫,都是俩老头,梅丫说,这俩大夫是镇子上最好的大夫了。
夏蝉让两人上来给如月看看脉象,看看能不能生养。
两人上前依次的给看了一遍。
“怎么样大夫,我这妹子身体如何?”
夏蝉看着两人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