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铭天明白了。
合着这个钱膳多和咱们现代的贪官一个性质啊?
只准自己立功,自己乱搞还不准下属说出去,出了事就把锅甩给下属,看那个人不顺眼就创造点锅让他背?
虽然很可恨,但也是华夏人的无奈。
每个种族都有特殊的劣根性,就如美利坚人的劣根性是伪善和自私一样,华夏人的劣根性就是容易膨胀,钱膳多就是最典型的代表。
铭天再看看昭克切菜都切出老茧的手,那茧子,比足球运动员脚上的老茧还厚,这是多少年的苦练才有这一手老茧?
这老茧,对一个厨师来说,是胜过美味金牌的,最值得自豪的勋章。
再看他不甘心的眼神,铭天也猜出了三分。
恐怕他也被钱膳多欺压过。
毕竟虽然旁边几个家伙刀功也不错,但昭克的刀功明显高出黄台几个档次,没理由只在黄台混。
“哥们,别哭了。”铭天可不是三观不正的小说主角,有血有肉,看的不顺眼的会火,看到可怜的,自然也会同情。
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铭天安慰了这个可怜的老人一下,昭克吸了下鼻涕,这才止住了眼泪。
“我本来也是地台的刀功膳夫,我在皇宫呆了三十年了,南齐开国我就在这工作,好不容易上了地台,却被钱膳多毁了。三十年啊,我整整做了三十年啊。”
说着,昭克拍了拍铭天的肩膀,以一个长辈的口吻,苦口婆心的说道。
“小娃娃,我看你有潜力,再过两年,我就要告老还乡了,就当给你个忠告,膳食房,千万要低调,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我呢,只想回乡后陪陪我的妻子,安享晚年。希望你能好自为之,在这闯出一番天地。”
喂,大叔,虽然这有点伤气氛,但麻烦你不要说什么想回家之类的话好不好?这可是g啊!你这g插的拔都拔不起来了啊!
“谢谢,我会的。”
铭天向他一点头,表示尊敬。
不管怎么样,铭天的冷读术虽然不精,但看人有没有说谎还是可以的,昭克应该没有说谎。
这种厨师,铭天除了值得尊敬以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形容。
像他这种应该名垂千古,却最终一生碌碌无为的人,这个时代,应该有许多吧?
“你说什么?死了?!那开胃冷菜怎么办?”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钱膳多杀猪一般的咆哮声。
铭天一听,往外探去。
却见钱膳多拿着个铜勺,死命的朝一个膳佑脑袋上砸。
那膳佑低着头,十分畏惧,任打任骂都不敢半点吱声。
钱膳多那死胖子好像不过瘾,铜勺都打弯了,干脆用拳头往他脑门砸。
喂大哥,你倒是反抗一下啊!你会被打成脑震荡的!
“你这个废物!老子叫你看好他,别让他死了,他还有用,你他妈敢偷懒是不是?!啊?!”
“对,对不起,钱膳司。”
“妈的。”
可能是因为太胖,又好久没下厨,缺乏运动,打了一会,钱膳多就累的气喘吁吁,侧过身插腰喘气:“废物,全是废物!现在缺个人,冷菜还缺六个,怎么搞?!皇帝怪罪下来谁承担责任?”
说着,钱膳多正好抬头,隔着三十多米地,正好与铭天四目相对。
被这肥眼一看,铭天身子一哆嗦,感觉不妙。
果然,钱膳多伸出了他那比猪蹄还肥一点的手,直接指向铭天:“那个谁!关系户,别切菜了!去人台给老子半个时辰里做六个冷菜出来!”
铭天一听,顿感不妙。
你他【哔】的在逗我?半个时辰做六道冷菜?!你怎么不让老子用你的人头做道红焖猪头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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