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见之,又好笑又感动,嗔了声:“叔叔啊……”
贾环嘿嘿一笑,道:“可卿,一会儿我让你幼娘婶婶……嘿嘿,好刺激……”
“叔叔啊……”
秦可卿俏脸满是云霞,娇羞无限的又嗔了声,将脸藏进贾环怀中,不敢抬头见人。
一颗心儿却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如同揣着一只小鹿般。
果真,好刺激呢……
站在屏风处的瑞珠亦是面红耳赤的垂着头不敢抬头,怕辣眼睛……
贾环真真受不住这股风情,不顾瑞珠在侧,竟又将手探了进去。
那处香软被袭,秦可卿的身子猛然一僵,仰起头,媚眼如丝的看着贾环,眼神哀求……
贾环深吸了口气,差点“缴枪不杀”,但到底没有完全“精.虫上脑”,赶紧说正事:“一会儿,我让你幼娘婶婶来替你施闭气针,之后再替瑞珠施针。三天内,你们都会失去知觉。
三天后,我送你们入园子里后山林中的道观里,你们且在里面暂居一段日子,等风头过了,我再接你们回来。
放心,我会时常去看你的。”
秦可卿痴痴的看着贾环,点点头,道:“我信叔叔。”
贾环深吸了口气,然后忽然低头,堵住了那张樱红口,良久后,才松开。
看着娇喘吁吁,泪光点点的秦可卿,他沉声道:“可卿,我走了。”
说罢,大步离去。
什么是祸水级的红颜,不外如是。
和正处于巅峰年华的秦可卿相比,无论是林黛玉还是史湘云亦或是薛宝钗,这种风情都要差一些。
贾环此刻无比渴望,时间能过的快一些,早日解除他的禁欲之苦……
……
相较于天香楼里的鸳鸯粉帐、卿卿我我,皇太后宫,寿萱春永殿中的气氛,恍若数九寒冬。
隆正帝面色铁青的站在凤榻前,看着惨白着脸,人事不知的皇太后,对一旁太医寒声道:“公孙太医,太后到底如何了?”
公孙太医,正是太医院院判,公孙羽的父亲,公孙竹老头儿。
他闻言后,忙起身躬身道:“回陛下的话,太后娘娘是因为连夜未眠,且滴水未尽,干熬至此,又急怒攻心所致。
只要好生休息,且用一些小米参粥调养,平心静气修养数日,即可痊愈。”
隆正帝闻言,轻轻松了口气,道:“太医辛苦,先下去准备吧,待太后痊愈,朕自不吝赏赐。”
公孙老头儿忙再行一礼,赶紧离开了气氛愈发压抑的皇太后宫……
“都出去说话。”
隆正帝又看了眼紧紧抿着薄薄而苍白的嘴唇,昏睡不醒的皇太后,对忠顺王赢遈和国舅白庆说道。
然而,忠顺王赢遈却当场拒绝道:“本王要守着母后。”
国舅爷白庆也面色犹豫……
隆正帝细眸中寒光一闪而过,压低声音沉声道:“不要吵到太后,出去说!”
“有什么好说的?有什么好说的?
你敢做还不敢承认?
当初在郑亲王府,如今又在本王府中,如出一辙的栽赃手段。
嘿!
倒真是高明的紧!
当初父皇就没查出来是怎么回事,如今孤王也查不清楚。
你倒是真能干。”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赢遈似乎是肆无忌惮,又仿佛是破罐子破摔,根本不在乎隆正帝的帝王身份,冷嘲热讽道。
一旁的国舅白庆当聋哑人,面色木然的站在一旁,不过嘴角到底扯出了一抹讥讽……
隆正帝见之,面色大怒,也顾不得压住声音,寒声道:“老十四,你不要太放肆!朕乃煌煌帝王,又岂会行那般下作之事?更没有你这种胆量,咒魇朕不算,连太上皇和赢历也一并镇魇!
你好胆,竟然敢让君拜臣,父跪子!
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你?”
“你……”
赢遈闻言,气得面色涨红,咆哮道:“不是本王做的,就不是本王做的。本王要咒,也只会咒你!”
“放肆!当朕真不能诛尔耶?”
隆正帝暴怒喝道,一张黑面如铁,细眸中满是杀气。
顺风顺水一辈子的忠顺王哪里经得起这个,被隆正帝一喝,尽胆寒了。
因为他从隆正帝眼中,当真看出了浓郁的杀意!
然而就在这时,凤榻上传来一道气息虚弱,但语气却极怒的声音:“你杀,你杀!你先弑母,再杀弟,杀完我们,再杀你舅舅一家!
本宫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心毒手辣的独.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