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衿捂住脑袋,有些崩溃的撞着枕头。
她怎么在这里住得乐不思蜀的,乐着乐着就忘记了这等重要事件了呢?
此刻,住在楼下的冉逸尘刚好上楼来找孟子衿。
推开门就看见某女在疯狂的撞着枕头,顿时愣住了。
这……又是什么新时尚?
因为需要换药疗伤,熬药敷药,所以孟子衿与冉逸尘都住在了万象府邸旁边的一栋小别墅里,反正冉逸尘不方便上楼,她就刚好一个人住在楼上逍遥自在。
不过今天的换药时间已经过了,孟子衿却没下楼来,于是冉逸尘就只好上来问问。
毕竟事关重要,他下半生的幸福可都赌在了这里。
谁知道会看见她在疯狂的练习“瑜伽”或是什么不知名“功法”的场景?
“你这是……头疼吗?”
斟酌了半天,冉逸尘还是决定不要质疑人家练的新“瑜伽”。
万一是他孤陋寡闻了呢?
听到冉逸尘的声音,孟子衿更难受了,若不是因为他,她哪里会这么痛苦?
“你出去!”
她先嚷嚷了一句,下一秒突然回过神来。
“你怎么上来了!”
猛地从枕头中间抬起脑袋的孟子衿,顶着一头已经被砸乱得像是鸟巢的头发,双眼无神中带着茫然,又渐渐凝聚了焦点。
紧接着,她的脸涨得酡红了,看着冉逸尘的目光简直充满了不可描述的色泽。
“嗯,那个,我还是先下去等你吧!”
冉逸尘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就感觉到那目光如此有压力。
奇了怪了。
这二十几天来,孟子衿每日给他治疗,查看伤势,敷药,换药,哪一次不是盯着他的某处看?
可今天她分明只是盯着他的脸,但为何却比被她盯着看某处更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坐在床上的孟子衿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继而一脸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