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一怔,又道:“可是,大唐可不光石城县有青楼,赵兄此举,怕是很难奏效。再说了,这终归不是正路啊,怕会惹人非议。”
“房兄,某不是说过么,要让来石城县的有钱人对石城县形成依赖心理。某的第一项举措,就着落在这些姑娘身上了。”赵云泽说道,“她们以前虽然是青楼女子,可是等过段时间,她们就不再是下贱之人了,而是让人追捧的名角。”
房遗直依然很迷茫。赵云泽笑了笑,又道:“房兄先别多问了,某自有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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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最终还是同意了将红袖招的那些姑娘转卖给了赵云泽。至于价钱,这就不用细说了。反正不管多少钱,赵云泽都是打的白条。
陈昭和花婶送走了赵云泽一众人,二人又回到了红袖招的堂屋。
“大人,姑娘都被您卖出去了,那红袖招的生意以后还做不做了?”花婶直接问陈昭。
陈昭没好气道:“还做个屁呀,让人把门口的招牌摘了吧。”
“大人也真是的,毫不容易才调教出的姑娘,您说卖就卖了。”花婶埋怨道。
陈昭叹了口气,又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赵县令,是从京城来的,他可是正七品下的散衔,比我又何止大了一级?就是那个房县丞……你知道他什么背景吗?”
“什么背景?”花婶好奇的问道。
“他是房玄龄的儿子!”陈昭说道,“这两个人,咱们一个都惹不起。”
花婶一惊,但随即又说道:“可您前几天不还说,这个赵县令是被人弹劾了,贬官来的石城县嘛。”
“花婶呀,不要以为他赵县令被贬了官,咱们就可以不拿他当回事了。人家的底子,硬着呢。”陈昭耐心说道,“别的不说,就拿他带来的那一百多军兵来说吧。他来石城的头一天,某可是亲眼看到,那一百多军兵全部穿戴着武官的盔甲呢。就刚才的那位丁校尉,人家也是正八品上的官衔呢。皇帝派这么多武官跟随赵县令来石城,这是想做什么?”
“对呀,那个姓赵的,只是来当县令的,带这么多当兵的干什么?”花婶也疑惑了。
陈昭道:“某琢磨着,咱这石城县,很可能要变天了。唉,咱们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好在,这院子留了下来。”
“对,只要有这院子在,咱们就可以再招姑娘,重新开张。”花婶说道。
陈昭沉思片刻,摇头道:“姓赵的买走了咱们的姑娘,很有可能也想开青楼。咱们还是别跟他抢这门生意了。至于做别的生意……先琢磨着吧,没摸清他的路数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咱们以后做事,能低调尽量低调,千万别惹到赵县令头上。”
“这还用你说。”花婶翻了个白眼道。
陈昭忽然一把揽住花婶的腰肢,邪魅的一笑,说道:“正好,这会儿人去屋空,也没人打搅了,咱们好好乐呵乐呵。”
“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