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我田丰自己走!”田丰起身,心灰意冷之下,便向殿外走去,又见鞠义满脸的冷笑,心下大怒骂道:“尔等背主求荣之辈,今后必不得好死!”
田丰一走,鞠义等人也纷纷告辞离去。
“田丰此人不能留,待会你找了个机会,给我将他杀人!”鞠义出的门开,见到田丰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杀意。对着身边的侍从低声道。
“是!”几个侍从悄悄前往田府,准备找机会杀了田丰。
另一边,田丰离开刺史府,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好个袁本初,好个反客为主,这鞠义,公孙瓒,黑山军都为你所用了?”田丰琢磨着,也明白了这是袁绍的阴谋。
“冀州不能呆了,不对,若是鞠义是袁绍的人,他定然不会放过我,我得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待风声过去,在前往洛阳!”田丰思虑一番,唯恐鞠义害其性命,当即混入大街的人群当中。左转右转,来到一个朋友家中暂为躲避。
几个原本想杀了田丰的侍从,见没了田丰的踪影,也只得作罢。
再说潘凤,沮授,领军三万,一路北上,冀州一马平川,速度极快,不到五天,便来到河间。
河间高阳县。潘凤屯兵此处,与鄚县公孙瓒对峙。
潘凤一路行军,因此并不知道此时中山,常山将军黑山军四起,邺城韩馥迫于压力,已经决定将冀州让与袁绍了。
营帐中,潘凤坐于主位,其下坐着沮授与众将。
“军师?公孙赞屯兵鄚县,坚守不出,不知军师可有破敌之策?”潘凤向沮授询问道。
“公孙瓒兵马五万,多在边关,又有白马义从这份天下劲旅,我等兵马只有三万,谈何能够击破啊!”沮授摇摇头道。
“我打算明天出使公孙赞,看看他到底耍的什么花样!”沮授沉吟道。
“不可,如今两军交战,军师岂可亲身犯险!”潘凤当即拒绝道。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公孙瓒虽是武将出身,但好歹乃是一方诸侯,应该不至于如此敢如此行事!”沮授毫不在意道。
“不行不行,军师乃冀州支柱,不可犯险,若是想知道公孙瓒耍什么花样,明日我亲自领军,前往交战!”潘凤自然不同意沮授孤身犯险。
“这……”沮授犹豫道。
“好吧,不过却不可妄动,到时候须得听我指挥!”见潘凤不同意,沮授也不好强求,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好,到时候一切都听军师的!”潘凤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