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然脚步加快了一些，走过桥，来到亭子中。程叶习看见程悦然就走到她的身边，声音清脆的叫了一声，“妈妈。”

程悦然无视坐在那边的古南，蹲下来看着程叶习，“你怎么能不和妈妈说，就到处乱跑，不知道妈妈早不到你会担心吗？”

“妈妈。”程叶习忽然有些严肃的看着程悦然，“我问你，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爸爸？”

程悦然转头看向古南。

古南也好抬起头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神复杂。

程悦然就这样看着古南，古南也这样看着程悦然。

程叶习被无视了，他拧眉看着程悦然说，“是吧，上次盒子里面的照片就是他。”

古南看向程叶习，“过来，让爸爸好好看看你。”

程悦然听到这句话，才回神，拉住程叶习的手后退了一步。程叶习看着古南说，“我才不要叫你爸爸，你不是我的爸爸，你没有陪我成长，让我和妈妈受了那么久的委屈，甚至，干爹说，你在我出生的时候也不在，你知不知道妈妈差点应为这个没有了。你知不知道妈妈她......”

程悦然开口打断程叶习的话，“谁告诉你说这些，你给我闭嘴。”

“妈妈我......”程叶习没想到程悦然会这样说他，看着程悦然的目光带着委屈。

这个时候小杰也找到了这里，小杰越过亭子走到程悦然的身边，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只是皮笑肉不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在这里，回国了？”

古南并不在意小杰的笑容，只是问，“当初住院是怎么回事？”

小杰对着程叶习招了招手，程叶习走到小杰的身边，甜甜的叫了一声，“干爹。”

“这个你问她吧，她如果愿意告诉你，你很快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她不愿意告诉你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说着小杰就拉着程叶习离开，把亭子留给他们，让他们好说话。

程悦然看着古南，就像很久不见的朋友和他打招呼，语气里面都是客气和疏离，“你回来了打算做什么？”

古南重新坐下来，“进古氏继续做之前做的事情。”

程悦然听见这个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开，可还没走出亭子，就被古南拉住手腕，“怎么了，听见我这样说，你很失望？”

“你的人生和我早就没有什么瓜葛了，我为什么要失望，我也没什么资格失望。”程悦然拉开他的手。

古南的手没有再继续握上来，他低声问，“为什么要搬家？”

程悦然看了看天，“我搬不搬家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要知道我们早就没有什么关系了，既然当初选择离开，那么放手就要放得干脆一些，别拖拖拉拉，你坐在高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知道拖拖拉拉会怎么样。”

“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古南站起身，看着湖面上的睡莲，“我当初有做什么让你不满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