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锐当然知道鬼火这不是在吹嘘,自己在组织中的真实地位,也就比一般骑士稍微高那么一点,所以当候锐的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时,洋洋得意的鬼火他就在候锐的伤口处再次重击:
“野狗,你说我诬陷你,那么你大可以反驳我呀,告诉我在那晚救援你的人是谁?是谁用出色的炮击战术压制了军团连队?接着又击溃了警方的追捕?消失在了穿山隧道中。”
“是我……新收的部下。”候锐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哦,那他叫什么名字,他人现在在哪里?不如你叫他过来聚聚呀?”
“……”这回儿,候锐终于回答不出来了。
“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野狗你都回答不出来吗?”看着候锐阴沉的脸,鬼火却感觉到分外的畅快,跟候锐这小子纠缠了这么久,鬼火是终于占据了上风,并且从另外一个层面上来说,鬼火解决了候锐,这也等于是压了格蕾丝一头。
“这……他其实是组织外的人。”眼下当着鬼火的面,不说话那是绝对不行的,所以候锐就只能把事情往无法确认的方向上扯。
“呵呵,不管他是谁,哪怕是你向情报联盟、向佣兵组织雇佣的外援,那他也一定有一个代号吧?来吧,说出来吧,千万别说什么需要保密之类的鬼话,在我的面前你就应该是透明的,没有任何的隐私和秘密才对!”
“……”面对鬼火的紧逼,候锐显得是异常狼狈,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一个川字。
“野狗,如果你回答不上来,那就说明你在撒谎,你真的跟三炮有某种联系,所以她才会去救你,而小小帮首领居然跟敌对的周六会议长有瓜葛,这就代表你已经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机会了。擦啦啦……”
说着说着,鬼火他为了继续施压,竟然把动作故意放缓的拔出了自己的细剑,让剑锋和剑鞘发出了刺耳的持续摩擦声。
怎么办?没想到自己到底还是栽在了这间事情上!
内心无奈的叹息一声,接着候锐他就不得不开始认真的权衡,在鬼火的细剑捅进自己的眼眶或心脏前,究竟是应该告诉他自己与三炮的关系,还是应该冒险的拔出后腰处的手枪;可惜再怎么想,此刻摆在候锐面前的这两条却都是死路!
如果坦白自己和三炮的关系,暂时是可以保住小命,但组织接下来会如何利用自己、要挟老妈老爸,那可就不好猜测了,反正候锐估计自己到时肯定是生不如死。
至于现场反抗的结果应该更糟,这次鬼火来的太快了,候锐身上的伤势让他全无反抗的余地,试问一个连扳机都扣不动的人,怎么能和鬼火的细剑抗衡?再说了,在这座古堡当中,候锐绝对不相信只有鬼火和双子座两个人,就算自己能爆冷门干掉鬼火,那剩下的敌人要怎么办?
也许是看出了候锐心中的犹豫与挣扎,这下鬼火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更为得意了,他误认为候锐这是即将崩溃屈服的前兆,所以他就表现的很大方的说道:“野狗,你还是痛快的说出来吧,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肯帮我把三炮她引出来。”
谁知候锐一听却眼神瞬间一寒,冷冰冰的瞄准了鬼火,仿佛随时都会发飙的扑上来一般。
“怎么?你还不服气,那你要不要试试我细剑的滋味呀?”等鬼火他这次说完,手腕轻盈而有力的一摆,细剑的剑尖就发出了“唰”的一声柔韧破空声。
候锐曾经见过鬼火出手,知道这个动作已经是鬼火剑术的起手式了,自己再没有明确的回答,那等鬼火闪电般的细剑刺过来,自己的生命可能就要定格在这个瞬间了。
无可奈何、内心充满屈辱感的候锐,他唯有一咬牙,狠下心肠预备向鬼火坦白一切、先保住小命再以图后报时,候锐他绷紧的嘴唇刚张开的一瞬间,在距离古堡大约5公里左右的位置,突然间响起了一声突兀的爆炸声,紧接着还有几声零星的枪响,如果不是这古堡的位置偏僻寂静,候锐鬼火他们还不一定能注意到那。
结果等“蓬!”的爆炸过后,古堡大厅棚顶的奢华水晶吊灯就随之晃动一下,彻底吸引到了在场三个人的注意力。
“怎么回事?”自己即将完美结束的审问被打断,愤怒的鬼火马上就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