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霖,把那个碗端好了。”南宫北樱接过匕首,看了楚墨霖一眼吩咐着。
“好。”有什么比看着自己的爱人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更让人心痛的。可是楚墨霖看了妻子一眼后,还是把桌子上的碗端起来放到秦雪的手碗下接着。
“等等,雪雪,你不是在医院里上班吗?”南宫北樱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是啊,哦,我知道了,你们等下,我马上就来。”秦雪听了南宫北樱的话后,她恍然大悟,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
楚墨霖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哑谜,只是看着妻子跑到柜子旁打开门,把她的药箱搬了出来。
“幸好还有没用过的。”秦雪翻找着,总算被她找到了注射器。“这么好用的东西差点被你遗弃了,竟然还想给自己开口子,真是服了你了。”南宫拿着注射器接了跟软管,然后给秦雪的手腕消毒扎针进去取血。(这一点我不知道怎么写好了,所以只能这么解释了,还请大家看的时候不要太过较真哈。)
“是啊,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生了两个,岂不是要傻六年。”秦雪也开起玩笑来,免得气氛太过紧张了。
“是啊,我看你是真傻,这样看起来是不是没那恐怖了,像刚才那样子做,怎么看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而且这么一来,不但伤口看不出来,人还不用承受着一个伤口恢复期,更不会留疤,多好。”南宫北樱看着流入碗里的血液,鲜红得就像是地狱里的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