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澜想舔她的眼睛。
耳根和腹下传来明显的热意,他滴酒未沾,清醒地知道不是酒后发热,是情热。
“姐姐。”周江澜的呼吸吐在少女的鼻尖上,“你,肩膀,还疼吗?”
周迟人懵懵的。
无缘无故做什么学李承业说话,真诡异。
“不疼。”
“这样啊。”周江澜像从高空坠落。
“痒。”周迟补充。
周江澜心狂跳,忙说:“我给你舔舔?”
“为何呀?”
“我听说老虎的幼崽生下来时,雌虎会不停舔舐虎崽,直到虎崽能喘气为止。”
“这有什么相关?”
“自然有的!不论人还是其他活物,天生会舔舐吮吸,拥抱取暖。有道是,生之所以然者,谓之性。姐姐,这是,这是一种法则。”
周迟没懂,她只记得周江澜说了法则二字,她向来对名为法则的事情全无异议。
“那你来吧。”
周江澜慢吞吞地剥开她的衣服。
每一根曲线,每一种颜色,只要来自周迟,他都想要永远地记住。
他不会什么技巧,只是热情地舔她,像吃果子一样,将她莹白的肌肤含进嘴里,又反复吻她的耳朵。
他硬了,往下是少女前胸的蓓蕾,他还想继续。
但他也想听周迟的话,为着身体以后的康健,忍到一年之后再行房。
也有例外。
周迟要,他就给。
周江澜忍得眼睛发红,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抬头道:“姐姐,你想要我吗?”
周迟竟然睡着了。
没了周江澜的支撑,她脑袋一歪,落下的手臂擦过桌面,边缘的杯盏猝然摔下地,满室惊响。
一墙之隔。
李承业今夜下了值,又往这销金窟来了。他在这统共睡过五六个,上一个连着睡了三天,有点腻了。
第一晚他们用了很多姿势,侧入,后入,抱上桌站入,在房间各个角落纠缠了个遍。第二晚女人主动坐他身上,紧窒的穴上下含套肉棍,还算有滋味。第三晚,他射过一次之后,突然感到索然无味。
他们这些牙兵牙将,参军时就跟着沈将军。将军恤下,年长的军士可由他做主安排婚配。李承业喜欢女人,又不想被丈夫二字绊住。但现在转念一想,逢场作戏,不就那么回事。
人最终还是要安定下来。以后跟了李一尘,总要考虑这些东西。
这次他睡的是新的女人。
女人比他大七八岁,眼角已经生出了细纹,眼神仍是清亮的,体态也妖妖娆娆。李承业净手路过,瞥见她的脸,心里一动。
“你叫什么?”
“回大人,奴家芸儿。”
李承业坐在窗边,大方地敞开腿。女人的头颅伏在他身下,湿润的唇舌一路吻过小腹和大腿,撩动春情,手指轻捏囊袋,感受男人突然的紧绷。
当女人的双唇微微含住阳根头部时,李承业微不可闻地轻吐一口热气。女人张嘴,丝丝袅袅包裹住他,舌尖绕着顶端走了十来圈,最后抵在那处小口上灵巧地转动。
李承业的硬物勃然怒张,
女人两腮使力,一收一放地吸他。
舔吮了一阵,女人含得更多了,上下滑动,最后一举贯入,深深填满腔道,抵至喉咙。
赤裸的女体难耐地扭动,幽膣溢出爱液。女人的唇舌和双手专心服侍李承业,不去管那处。在这事上,男人要的是女人完全臣服于他,她十分清楚。
李承业只觉燃情香比之方才又浓郁了三分,令眼前事物似真似幻。女人的含吮舔弄让他的身体酥酥麻麻的,但即便是这样的刺激之下,阳根仍觉得有所欠缺,愉悦地享受女人湿热的口涎和喉管,又别扭地久久挺立,不肯射个痛快。
晚风骤然吹入,李承业倏地清醒许多。
女人温情脉脉,关怀备至,唯独少了样激情。
他搁下酒杯,抓揉女人一只垂晃的胸房,捏着红缨打转。乳尖完全挺立,周遭的乳晕也绽出情欲的薄红。他手指滑过女体的腰线,丰盈的臀,从后方寻到湿滑的蚌口,探进去搅动。
隔壁传来少女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不十分真切。
那声音,那微弱的冷淡意味,像是周迟。
李承业拔出手指,揪住女人的头发,按自己要的节奏激烈捣弄。咫尺处传来碗碟接连碎裂的声响,须臾,呼吸被一双无形的手掐断,快感冲上顶峰。
李承业悠悠地吐出绵长的气息。
呼。总算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