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合适你的女人……”我找不到其它理由来拒绝他。
“你就是。”他说着重新吻了过来,从额头到面颊再到耳垂,辗转至嘴唇,每一处都热得发烫,他喝过酒的眼睛黑润润的让人心动。
他擅长法式深吻,每一次都让我喘不过气来,待他松开时,我都有溺水的人重生的畅快感……
终于,我迷失了,在他或温柔或霸道交替的深吻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攀上了他的肩,配合着他的节奏,他眼睛里的温柔几乎滴了下来,轻轻俯在我耳边说:“我准备好了我们的第一回约会。”
我被他的温柔的声音蛊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他俯身抱起我来,向卧室走去。
他把我放到床上,顺势压了过来,衣服在刚才那一场你退我进的大战中已经撕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两件衣服不仅没有起到遮掩的效果,反倒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紧张起来,全身肌肉紧缩。自从离婚以后,我虽然夜夜笙歌,却从来没有和这么亲密过,看着他的黑亮的眼睛,我只觉得害怕。
他似乎是意识到我的反应不对劲儿,轻柔地俯在我的耳边低声说:“别紧张啊,你是爱我的呀。”
他的手很温柔,吻很耐心,直到我放下了防备的警惕和紧张以后,他才小心地接按近我的身体。
我还是紧张,不知为什么心里有隐隐的害怕,就像是第一次面对楚毅时,那种疼弥漫上来。
我不由皱起了眉,痛楚、紧张、愉跃,还有内心的渴望,身体上的不满足交织在一起,全身的神经都敏感异常。
“你怎么……这么……”他隐忍地低声说着,胳膊上的肌肉绷得像拉紧的弓,身上的汗珠吧嗒一下滴落在我胸口,我如同被烫到一样颤抖了一下。
“我……三年来……从没有过……”我别过头,不敢看他。三年不被男人近身,我是不是有点太丢脸了?
他一下没忍住,猛地冲了进来,我低低叫了一声。他喘了一口气带着坏笑道:“你这是在勾引我。”
我想说没有,却没力气反驳,然后一切就乱了,一切就疯狂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他弯弯的眼睛,我翻了个身发现自己浑身酸疼,就像被火车轧过一样。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做的,一晚上三次,第一次时间特别短,后来两次就越来越长,直到我连连求饶,他还不肯收手。
“累着了?”他热乎乎的手捂在我腰上,轻轻揉了两下。
我现在身子就像刚被唤醒,敏感得不行。三年来的清心寡欲像是找到了一个出口,才被他摸了一把,我就觉得身体起了变化,心里有了渴望,紧张地一旁躲了躲。
“还想跑?”他溺爱地问了一句,伸手把我搂在怀里。肌肤相亲,赤果果相对,这样的刺激我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了。
还没等我先有什么反应,就已经觉得小肚子上被他的坚硬顶住。我吓了一跳,问:“你是什么做的?妖精吗?”
“昨晚是我第一次,你信吗?”他咬着我的耳朵说。
“不信。”我不假思索回了一句。说完以后,再想到他昨天晚上的表现,忽然又觉得不信说早了,他第一次进去没几十秒就缴枪的反应,确实不像个中老手。可是,他这样的背景,身世,长相,不可能有守身如玉的机会呀。
“不信就再试试,我可没吃什么哥啊。”他笑着翻身上来,把头埋在我脖颈间,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为了我守身如玉三年。”
“我不是特意为你,只是……”我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他重重咬了一口我的肩膀说:“没情趣。”
紧接着他用身体厮磨着靠近了我,低低笑了一声道:“你都准备好了。”然后冲了进去,又一番疯狂以后,两人大汗淋漓。他穿上浴袍放了热水,过来抱我过去。我想要自己走,一下床却觉得腿都软了,几乎摔倒在地毯上。
他吃吃笑了两声说:“我初步的战斗力还可以嘛,有待继续开发。”
“你……”我被他的得意洋洋气得不行。
他笑嘻嘻地抱起我去了浴室。泡到热水里,全身的酸软有了一点缓解。他像是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没了节制,在浴缸里又要,我手脚软酸,根本无力反抗,被他按到浴缸里又要了一回。等洗完澡出来以的,我觉得眼皮都睁不开,浑身困乏得不行。
“再睡一会儿。”他终于安静下来,我含糊应了一声昏睡过去。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手机正在疯狂地大叫,他从我包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递过来说:“何萧打过来的。”
我惊吃一声说:“完了,迟到了。”
再一看时间,可不是嘛,一晚上疯狂的缠绵以后,现在已经十点半了。做为一个员工不请假不说明,直接就翘班,简直是要被开除的节奏。
“何总。”我迅速接了电话。
“你病了?”他听出我声音里的不正常问。
“嗯,可能是有点发烧,您打电话我才醒过来。”我马上顺势说了下去。
“哦,那好好在家休息,以后身体不舒服记得和我说一声。今天下午有重要的会议,董事长会过来,你如果能来尽量来。”何萧叮嘱了几句。
“好的,我尽量。”我应下来,正准备挂电话,何连成在旁边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我迅速挂断电话,不知道何连成那声笑,何萧有没有听到。
“你干嘛呀。“我抱怨了一句。
“你对何萧说谎的时候,样子挺可爱的。”何连成道。
“还不都怪你。”我说道。
“看样子我还不够努力,你还有力气怪我。”何连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不敢和他多说,马上起来找衣服穿。来到客厅,我吓了一跳。这哪里还是那个整洁有度的客厅,简直像被敌机轰炸过一样,矮书架被推论倒一个,博古架倒了一下,椅子桌子更是七零八落,没一件物品是放在原来的位置。地毯上散着面目全非的衣服。
“这……”我捂住脸,太丢人了,不过一场平常的那个跟经历了一场世界大战一样。
“哈哈哈……”背后传了何连成不怀好意的笑。
“你还笑呢。”我气不打一处来,拽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浴巾说,“我还要急着去上班呢。发现来你们家公司以后,特别费衣服。前天毁了一套,今天又毁了一套。”
“前天谁毁了?”他一下子眼神警惕起来,走过来抱着我问。
“不用紧张,爱慕你的姑娘,把菜汤倒我身上了。”我简单解释。
他松了一口气说:“我给你找找,看衣柜里有没有能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