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问病床上的男人:“你兄弟很怕你?”
傅景朝哼了一声,合上文件,“那他不叫怕,叫心虚。”
心虚?
乔暮不自觉的想起了昨天那个被袁云煦打断的吻,脸上红了红,低头假装看手机。
“别看了,过来吃饭。”傅景朝招呼她。
乔暮看他坐在床上几乎没怎么动,知道他身上有伤,便主动移动轮椅过去,打开保温筒,一一拿出饭菜。
谁知傅景朝没动,说道:“你先吃。”
乔暮看他:“为什么?不是有两个保温筒的吗?应该有两份饭菜。”
“我手不方便。”傅景朝说得面不改色,“你吃完了喂我。”
乔暮不信:“那你今天早上,昨天晚上怎么吃饭的?”
“我喝粥。”傅景朝淡淡的看她,“不信你问袁云煦。”
她才不问,袁云煦怕他怕成这样,她问了袁云煦也问不出什么来。
乔暮不拆穿他,低头自已吃起来。
她本就不饿,不一会就吃完了。
乔暮拿起另一份饭菜,准备喂他。
病房外,袁云煦正和几个保镖在吃盒饭,突然手机响了。
他接完电话,脸色都变了,看看紧闭的病房,不敢进去,遂改为打电话给傅景朝。
“什么事?”傅景朝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老大,不好了,欢姐出事了。”袁云煦抽着气说:“被人捅了三刀,全部在腹部。”
傅景朝嗓音寒意渗人:“在哪儿出的事?人抓到了吗?”
“在欢姐家附近,人没抓到,捅完人就跑了。”袁云煦声音按捺不住的狠戾:“他妈的这帮畜生,前几天欢姐刚刚发现怀孕,这帮畜生就……”
傅景朝阴沉的打断他的话:“别说这么多废话,我会马上让帝都那边的人去查。”
病房。
乔暮喂饭喂得好好的,傅景朝手机响了,接完电话他整个人黑着脸,侧脸线条锋利如刀,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