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感觉是身体像被卡车碾压过无数遍,酸疼酸疼。
她艰难的慢慢坐起身,被子滑下来,发现自己身上全是吻痕,才想起来好象早上被他拉着来了好几场激烈的欢爱。
他还在熟睡,她从他怀里起身也没发觉。
乔暮睡饱了,精神正足,想着早上被他折腾得要死不活,她怎么求饶都不管用,顿时恶作剧心乍起。
她开始推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傅景朝,你醒醒。”
傅景朝做了一早上,刚睡下没几个小时,太累了,眼睛都没睁开,手臂下意识的圈住她,在滑嫩弹性的上面拍了拍哄着:“乖一点,让我睡觉。”
乔暮突然意识到他的手放在自己哪个部位,急忙把他的手从胸前甩开,随后迅速躲得他远远的。
她下了床,看着地板上的礼服,这里没她的衣服,她除了穿礼服好象没有别的选择。
算了,有穿总比没有强。
她弯腰捡起来,穿了一半傻眼了,天,拉链旁边有一道口子,一路延伸到腰处,显然是被人为撕坏的。
这还用说吗?
肯定是傅景朝。
他怎么能这么猴急,就不能好好脱?
这下要怎么办?
她没衣服穿。
乔暮气得瞪向身后床上的男人,他又睡过去了,呼吸均匀,被子堆在他腰部,上半身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暴露在空气中,整个睡姿显得很man。
俊脸上有着明显的疲态,即便这样,也丝毫不影响他深刻俊朗的五官。
乔暮此时无心欣赏,她按住身上破布般的礼服,伸出小脚绕到他的那一侧床边,用脚踹他:“喂,傅景朝,你有楼下农庄经理电话吗?”
傅景朝被她踹的皱起浓眉,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小脚,薄唇嘟嚷着:“你要人电话干什么?”
“我没衣服穿,找这里的女工作人员借件衣服。”
他人在睡梦中,还不忘调戏她:“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
乔暮气得把脚抽出来,“你不给我电话,那我真的不穿就这样出去啰。”
他纹丝不动。
乔暮咬唇,真的往门口走,手一碰到门把手,身后响起男人慵懒的嗓音:“衣柜里有衣服。”
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