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韩骋掐指一算,自己只剩下最后两日可“活”了。
他解下手腕上的串珠,松开串珠的绳,使它变为长长的一串。在串珠的尾端系一根线,握在手里,然后将串珠的头塞进卢雅江的后|穴中。卢雅江刚刚发泄过一次,此时筋疲力竭地躺在地上不动弹,只是斜了他一眼,蹙眉道:“你又要做什么?”
韩骋笑道:“保管让你快活就是了。”
卢雅江懒得管他,只是叹了口气。
那珠子并不大,塞进卢雅江体内,他也不觉得有什么。然而韩骋突然将自己的家伙也顶了进来,抽|插了几下,那珠子随着他的出入在卢雅江的内壁滚动摩擦,那感觉骤然就强烈了。卢雅江一个哆嗦,阳|具的顶端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不是精|液,那量却跟精|液也似的多。
韩骋惊讶极了,却听卢雅江难堪的呜了一声,扳过他的脸来看,却见他满脸泪水。
那一刻,韩骋突然觉得心里难受极了,咬了咬牙,道:“卢雅江,你心里究竟喜不喜欢我?”
卢雅江只呜咽不答话。
韩骋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温柔地喃喃道:“你若不舍得,我不死了好不好。”
卢雅江怔了怔,哭着想了一会儿,摇头:“我……我要回出岫山的,如果让教主知道……”
韩骋咬牙切齿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你这小没良心的混蛋!”骂完自己却又心疼又心酸,重重叹了口气。
翌日一早,卢雅江醒来,身旁早已没人了。他惊讶地坐起来,却见地上凌乱地写了一段话。
“我死的时候会肠穿肚烂,一定很难看,我不想让你看见这样的我。我走了,你回出岫山吧。秘籍我放在天姥山上的天姥庙中大雄殿横三竖九下的瓷砖里。记得我的嘱托。韩骋。”
卢雅江一个人在崖下傻坐了许久,终于还是取出怀中的令烟点燃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不是抖s就是抖m和笙歌扔的地雷~~
口年的教主,心都被小受气碎了qaq